又或者…他真的是在哭。
“心懷執(zhí)念的,何止是你啊。”
霧中竹林,溪邊小徑,蕩出惆悵嘆息。
直到女子與辰北分別離開后。
雜役房前其余雜役弟子,重新有了動靜。
仿佛雕塑活了過來般,恢復(fù)生氣。
他們對剛才發(fā)生過的對話,一無所知。
……
……
在這里,每個人似乎都有故事。
有的故事如一碗清茶。
有的故事如一泓烈酒。
劍南春的故事,有點上頭。
伊凜與劍南春飛在天上。
時隔半年,劍南春怕伊凜忘了,小聲提醒:“小師弟啊,看在師兄如此提點你的份上,你可莫要忘了我倆的約定啊。”
這劍南春不開口還好。
一開口,伊凜又忍不住掏出沒來得及多刻幾刀的“劍南春二號”來上幾下。
伊凜心里有一點點生氣。
你特么把老子撂在雜役班半年,自己跑去風(fēng)流快活了,老子不折騰你都算你命大了,你竟敢提“約定”?
春哥啊春哥,你還要臉不要臉?
伊凜默然不語。
劍南春察覺到伊凜心里有疙瘩,于是趁著有機會,解釋道:“林師弟你有所不知,正式進入天劍門前,到雜役班打雜七年,可是每一位弟子畢竟流程。”
“你也是?”
“那當(dāng)然。”劍南春呵呵一笑:“你可認(rèn)識辰北?”
“認(rèn)識。”
“師兄我啊,當(dāng)年于雜役班時,他已在那里。二十載春秋逝去,他仍在,你可明白了?”
“算了。”伊凜決定暫時不與這廝計較太多……沒空。他隨口問起夏小蠻的事。
說起來,伊凜也不是關(guān)心那長公主,而是關(guān)心長公主兜里的人皇璽。那可是關(guān)系到他在這個世界生死存亡的大事。
“你說夏師妹啊……”
在外頭時,劍南春還不樂意,可到了里面,一口“師妹”、一口“師弟”叫得非常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