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舞也沒有隱瞞。
一五一十將神崎寺中的經(jīng)歷說出。
如果伊凜沒有記錯,這似乎是認識織田舞以來,她第一次一口氣說出那么長的一段話。看來,她真的對她的寶貝刀兒關(guān)心極了,連一貫沉默寡言酷酷的作風(fēng)都繃不住了。
“壇子里蹦出了一只小怪?”
“嗯。”
“小怪當(dāng)時啜你手上了?”
“嗯。”
“嘶,原來你的手斷了是你自己剁的?”
“是,有問題?”
“沒有沒有!然后你反手一刀捅死了那只小怪?”
伊凜邊說邊比劃出一個“一刀把小怪捅死在地上”的動作,生動形象。
“當(dāng)然。”
“原來如此。”
織田舞:“?”
伊凜將寶刀還給了織田舞,了解事情發(fā)展經(jīng)過后,伊凜很快便將事實真相還原出來了。結(jié)合那語焉不詳?shù)恼f明與亂碼……織田舞這把【櫻舞一文字】上寄生的東西,不簡單啊。
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真沒想到,”伊凜微微一笑:“寄生型裝備不僅僅只能寄生在‘人體’上,還能寄生在‘物品’上,這倒是開闊了我的眼界。”
織田舞默默地握住了腰間的刀。
換做其他人說出這番話,織田舞絕對會當(dāng)成是“幸災(zāi)樂禍”來理解。
可既然是伊凜說的,織田舞覺得自己尚且還能夠容忍。
伊凜用更通俗易懂雅俗共賞的方式解釋道:
“當(dāng)時你一刀捅死的那只小怪,很有可能是某種特殊的‘寄生物’,或者說是寄生型裝備。對了,也就是其中一種極為罕見的裝備類型。”
“寄生型裝備選擇宿主的時候,大多數(shù)是無法拒絕的。而且是一把雙刃劍,對了,你應(yīng)該記得,在鬼霧山那個姓溫的,就是活活被寄生型裝備坑死的。”
伊凜指著自己的額頭,上面貼著一塊肉眼難辨的死皮。
對于織田舞,這也不算什么秘密,沒什么好隱瞞的。
提起姓溫的,織田舞皺了皺眉,她似乎想不起來她叫溫什么了。可那件事,織田舞砍過的,自然是記得很清楚的。
織田舞其實很想反駁,那個女人明明是被伊凜坑死的。
可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