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彩券,還是發(fā)生什麼好事?」0著背部平躺,她們正享受。
「好事沒有,不過突然有筆錢進帳,當(dāng)我中彩券好了。」
「你哥給的?」她沒否認。「他對你留在臺灣沒意見?」
她倒希望他有意見,跳出來像以前一樣兩人激烈爭論,吵到屋頂都要掀翻。「他最近在忙沒空理我。」
「那七號呢?」
「七號怎樣?」她轉(zhuǎn)頭背對她。
這什麼反應(yīng)?彩子激動抬頭:「他沒表白嗎,我看錯人了嗎?」
「他還太小,你別亂想。」
她語氣太淡,彩子滿腔熱情只得暫時壓抑,過了好一會才重新開口:「你對他沒意思嗎?」
這問題她也問過自己,最後得出的答案連自己都會笑,在日本看交流賽是彩子臨時起意,買名產(chǎn)遇見他是意外,在臺灣相遇更是老天爺賞她的最大禮物,剩下的就是她刻意創(chuàng)造的互動。
她沒意思的話不會一大清早陪他練球,不會陪他在咖啡廳溫書,不會應(yīng)徵學(xué)校工作,更不會因為害怕阻礙他未來發(fā)展決定辭職。
她對他的意思可多了。
換句話問好了。「他對你沒意思嗎?」
商夏面對墻壁笑得苦澀,她情愿他對她不要有意思。
她在想以往的她會如此猶豫裹足不前嗎?答案很快出來,問題從來都不是以往現(xiàn)在或是未來的自己,是他。
因為是他,所以她必須小心謹慎思考再三。
是什麼時候從單純的支持轉(zhuǎn)變成濃濃的喜歡已不可考,她無法控制他直往心里深處走去,只得控制自己不要在他前進的時候,與他同行。
她有意思他也有意思,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但那又怎樣?
商倚雷拿商周的人身安危脅迫,胡丹薇用穆子熙的名聲恐嚇,她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不能激怒商倚雷更不能讓胡丹薇抓到更多把柄。
現(xiàn)在的她沒有資格也沒有勇氣,談ai。
一大清早就被附近的拆除工程吵得睡不著,商夏埋進枕頭下繼續(xù)睡大覺,好不容易震耳yu聾的工程告一段落可以趁機入眠,樓下門鈴聲又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