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雪調皮的一笑,“咱們也要兩個嘗嘗啊?”
我笑了笑,“你確定?”
孔雪挑了挑眉毛,“怎么了?很貴嗎?放心吧,我請客!”說著,拍了拍自己的xiong脯。
“好吧好吧!哎!老板,兩個羊寶!”
“好嘞!”
不一會兒,我要的啤酒端了上來,我端起來剛想喝,孔雪一把拉住了我,我疑惑的看著她,孔雪對著啤酒努了努嘴,“我也要喝!”
“你別喝了,你的手還有傷,喝酒不好吧!”
“不管,我就要喝!”孔雪耍起大小姐脾氣,我還真是拿她沒辦法。
我們兩個喝著啤酒吃著肉串,很快,兩個羊寶被端了上來。
孔雪拿起其中一串,“看著挺奇怪的,這到底是什么肉?”
我湊到孔雪的耳邊,輕輕的告訴她這到底是什么。
孔雪聽了一下子把手里的羊寶扔到了桌子上,“天哪,太惡心了!竟然吃這個!”
我戲謔的看著她,“這可不是我要的啊!”
孔雪的小拳頭,一下子打在我的肩上,“你早就知道,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話。”
這頓飯我們吃到很晚,孔雪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我把她送回了酒店。
我讓她躺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突然間孔雪抓住了我的手,醉眼朦朧的說道:“卓然,別走,我害怕!”
我彎下身子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不走!”
孔雪就這樣抓著我的手,沉沉的睡去了。看著床上熟睡的孔雪,說實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難免有些心猿意馬。但是我看到她還裹著紗布的手,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暗罵自己禽獸,竟然有乘人之危的想法。
我走到窗前,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我今天在同學家住下了。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燈火璀璨的城市,這一片平靜安寧的現代文明下面,有沒有被我們遺忘的上古之力。
在這個世界上,人的命到底是上天注定的還是自己做主的?如果是自己主宰,那么我此刻為什么有一種強烈的身不由己的感覺,但是如果我的命已經注定,我是不是應該束手就擒,可是我又不甘心。
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栽倒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