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墨的問話,我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本來有驚無險的搞定了那只地龍,讓我心里多少感到有些慶幸,畢竟這么離奇怪異的事情,對我們并沒有造成什么損失,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我實在是高興地有點早了。
元宵看到我和文墨的對話,就好奇的問道:“什么?聽到什么了?”
我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回答道:“一種奇怪的聲音。你沒聽到嗎?”
元宵仔細的聽了聽,然后搖了搖頭,“我可沒有你們那么變態(tài)的聽力,我什么也沒聽到?!痹捯魟偮?,緊接著就“哎?”了一聲,“我怎么聽到了有流水的聲音呢?”
沒錯,我也聽到了流水聲,剛才那奇怪的聲音已經(jīng)聽不到了。而且流水的聲音很大,不光是我和文墨,其他人也都聽到了。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我們幾個人全都緊張了起來,大家站起身來,舉起手電向四處張望,周成指著下面說道:“好像是下面的石像那里發(fā)出來的聲音?!?/p>
我們趕緊沿原路返回,來到下面一層海神雕像的地方,果然大量的海水從雕像的口中和底座處源源不斷的涌出來,而且看起來流量還在不斷的增大,我們腳下的水越來越多,這層平臺上的積水已經(jīng)過了腳面,而且還在不停的向下一層流去。
而我知道在下一層的水可能更深,因為下面還有兩個雕像。我突然恍然,當(dāng)初我還覺得在墓里放置這樣幾個海神的雕像的意義在哪,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座陵墓在海里嗎,現(xiàn)在看來似乎真的沒有這么簡單!
我有些慌亂,“這什么情況???”
二叔煩躁的抓了抓頭,“d,看來咱們好像又中招了,剛才那具棺槨上一定有機關(guān),咱們剛才一通折騰一定是無意間觸動了什么!”
我覺得二叔分析的很道理,我們目前在這里唯一觸動過的就只有那具棺槨,如果機關(guān)是我們觸動的話,那就一定在那具棺槨里。
元宵看著腳下嘩嘩的流水,抬了抬腳,問道,“那,那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呢?”
二叔揮了揮手,“咱們現(xiàn)在回去,再仔細看看那具棺槨,找找有沒有關(guān)閉機關(guān)的設(shè)置?!?/p>
我點了點頭,“好,咱們先上去吧,反正那個地方地勢也高,水一時半會兒也上不去?!?/p>
元宵冷笑了一聲,“哼,這個機關(guān)一定是一開始就設(shè)計好的,我就不信了,墓主能讓自己的機關(guān),把自己的墓給淹了?!一定有破解的辦法,或者這僅僅就是虛張聲勢!”
可我對于元宵的話,卻不以為然,這樣精巧的機關(guān),恐怕絕不僅僅是擺個樣子,可是我一時間也沒想出來這個機關(guān)的目的,難道這個機關(guān)最終真的要把整座陵墓用海水灌滿,來個同歸于盡嗎?我覺得這樣不太可能。為今之計,最好是能在那具棺槨上找到關(guān)閉機關(guān)的方法。
此時我來不及多想,跟著二叔他們急急忙忙的返回了圓壇的最高層??僧?dāng)我們重新返回那里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們一下子就呆住了!
我們的面前是空空蕩蕩的一個圓形的平臺,上面只有我們的幾個背包和一具干尸。元宵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他,他大爺?shù)模瑒偅瑒偛拍莻€大棺,棺材,t的,去哪了??!”
就是這樣到的,眼前的一切,讓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這么多人都經(jīng)歷了,我簡直以為剛才看到的棺槨的那一幕,就是自己的幻覺,可現(xiàn)在事實就擺在我們的面前,那具很大的棺槨就這樣,在這個平臺上,憑空消失了。
元宵茫然的撓了撓腦袋,“我靠,咱們是不是倒了大衛(wèi)科波菲爾的墓了!墓主是變魔術(shù)的嗎!”
我實在是沒有心情搭理元宵這種不分場合的習(xí)慣性貧嘴,我們走到平臺的中央,這里就是剛才放置棺槨的地方,而此時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那具滾到一邊的干尸,能讓我們知道剛才的經(jīng)歷是真實的。
文墨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地面,“這下面一定有機關(guān)設(shè)置,就在剛才咱們離開這里的時候,棺槨被沉到了平臺下面。”
二叔點了點頭,“也只有這種可能了。這是把咱們的后路給斷了,現(xiàn)在想重新研究一下機關(guān)都不可能了。咱們還是趕緊想別的辦法吧?!?/p>
“依我看!”元宵說著背起了自己的裝備,“咱們現(xiàn)在趕緊用最快的速度,沖進主墓室,把里面該拿的東西都帶走。趁水灌滿這里之前離開!”
我也背起了自己的裝備,對著元宵朔道:“你別扯淡了,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根本沒有退路,目前擺在咱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淹死在水里,第二條就是‘淹死’在上面影殿里的那些金剛甲蟲里。兩者相比,我寧可被水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