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我們從沙丘上面跳進海子之后,文墨就失去了蹤影。而我們也是根據他在海子里失蹤這個情況。找到了海子底部的那口古井,也是通過古井下面的水道,來到了這里!”
二叔聽的一臉的茫然,“哎!等下等下,什么水道,什么古井?”
我這才想起來,關于前面的情況,二叔還并不知情,“那條水下通道,你并不知道?”
二叔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真的不知道。”我看他的表情并不像在說謊,于是我把我們遇上燒焦的尸體之后的事情,跟二叔講了一遍。
二叔聽完之后,點了點頭,“看來文墨帶你們走的是一條捷徑,也許那條暗河就是神秘的圖雅暗河。”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關鍵的問題,“二叔,你是怎么進來的?你別告訴我你是獨自一個人進來的!”
“我嘛,”二叔略顯得意的笑了笑,“我是跟在湯家的隊伍后面進來的。”
我問道:“你一直跟在他們的后面?”
二叔點了點頭,“基本上是的,只是中途也離開了幾次。”
“剛才你說捷徑?”達吾提好奇的問道。作為專業的向導,對于路線這種事情總是比較關心。
二叔點了點頭:“沒錯,根據剛才你們的描述,我知道你們和湯家的行程應該差不多相差了兩天的路程。而你們通過那古井下面的水道來到這里之后,你們之間的差距縮短了整整一天的行程。他們也只是比你們搭營地早一天而已。”
“可是文墨怎么會知道這么隱蔽的路線呢?”我好奇的說道,“難道他以前來過這里?”
二叔似乎沒有在聽我的問題,自顧自的低頭喃喃低語,“文墨竟然來了?還知道這樣的路線,難道……”說到這,他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正看著他,就略顯尷尬的沖我笑了笑。
我有些嚴肅的看著二叔,問道:“二叔,你現在能不能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二叔沉吟了一會兒并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瞟了一下達吾提,我知道他想說的話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好在達吾提也很聰明,做了向導這么多年了,這種情況也見的多了,一下就看出了二叔的意圖,站起身來說道:“我去外面燒點水,你們先聊!”說完就走出了帳篷。
我對二叔說道:“好了,二叔,孔雪和濤哥不是外人了,以前的事情他們也知道,有什么話。你就說吧!”
二叔點頭看了看我,“其實這里的事情,只是海底古墓的一個延續,我們在海底古墓本應該發現和得到更多的東西,但是事實并非如此!”
我想了想,當時的情況,于是說道:“你是說最后虛闃之眼里的那個石匣?”
二叔搖了搖頭,“不僅僅是那個石匣,很多東西都和我們預想的不太一樣!”
“預想?”我說道,“還有,你們指的是你和袁安?還是其他人?”
二叔說道:“是我跟袁安,其實對于這次海上之行,再出發之前我們就暗中有過一些聯系,只是他的身邊有湯撼東的臥底,就是那個叫做齊峰的人,你大概也知道。而湯家對我也有多一些監視行為,盡管后來被我發現甩掉了,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對于二叔的說法我有些驚訝,“難道袁安當時的那些話和態度都是說給別人看的?”
二叔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在那次,咱們在虛闃之眼上面的那個石匣里發現血沙之后,我們基本就把下一次行動的目標鎖定在了這里——古爾班通古特沙漠!”
“那袁安?”我其實是希望我們這邊的力量能夠強大一些,好對抗人員和裝備都占優勢的湯家,所以我希望袁家的勢力也在附近,這樣將會對我們非常有利。
但是二叔的回答卻讓我有些失望,“袁安不在附近,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不禁嘆了口氣,“看來還是要靠我們自己了!”
二叔打了一個大大哈欠,我意識到我們今天的談話可能就要結束了,但是我的腦子里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問明白,我腦子有些亂了,一時間,我盡然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
突然,一個問題在我的腦子里跳了出來,這個問題就像一個刺一樣扎在我的心里,對!就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