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傅先生。”我語氣平靜,“對于您,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要了。”
“書意!”我又聽到了熟悉的委屈。
轉頭,果然,他的眼眶紅了起來:“別這樣,拿走好不好?別這么對我……”
我曾經真的對這么大一筆錢很感興趣。
可是當我自己也能掙到安身立命之本的時候,我就不羨慕傅云深了。
“不好意思,傅先生。”
我一點一點推開了他的手。
轉頭喊林晚:“晚晚!送客了!”
林晚直接帶了全部安保人馬把傅云深和我隔開。
傅云深的聲音在背后顯得有些悲涼。
我腳步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很快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13
慕清淺還是不肯死心。
她依然堅信,白月光的殺傷力是很大的。
她又一次在一個雨夜穿上紫色連衣裙,站在了傅云深的樓下。
傅云深再次撐著黑傘走了出來。
可是他沒有把傘傾斜向她,反而冷笑著,命人將她綁在樹上,不顧雷電交加。
“你不是想裝可憐嗎?”傅云深勾唇,“我幫你一把。”
“不要!云深我錯了!你放開我!我這就走!”
可是傅云深充耳不聞,轉身進了屋子。
當晚,慕清淺便被雷電擊穿身體,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而傅云深也沒有走出那間屋子。
等人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圍著一條溫暖綿密的圍巾,靠在椅子上,手邊是已經空掉的安眠藥罐。
他留下了一份遺囑,將遺產全部給了我。
當拿到遺產確認協議的時候,我看著已經躺在棺材里的他,心跳慢了半拍。
眼淚砸在棺材上,我死死咬著牙:
“傅云深,這世界上就沒有比你更混蛋的人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