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從手邊的盒子里拿出了扳指套在我大拇指上。
“這是我們沈家祖傳扳指,原本是想著婚后給的你的,我看啊,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沈司禮拍起手附和:
“對,我姐夫必須是硯辭哥。”
他又舉起酒杯跟我道歉:
“之前是我關心則亂誤會你了,我自罰三杯跟你道歉!”
沒一會兒,父母又紅著眼牽我的手。
眼見著道歉就要沒完沒了,我趕緊表態:
“不,是我怕會泄密,才瞞著你們,說到底是我的問題。”
大家都說開后,恢復正常的毛毛也搖著尾巴汪汪叫討要吃的。
看著它那連成線的口水,我突然笑了,感慨道:
“我就說毛毛這么愛流口水的狗,怎么變得紳士彬彬,”
若溪聽出了我話里的揶揄,輕輕在我額頭落下了一吻。
“謝謝我的心上人,救我于水火之中。”
一個星期后,我們在最大的教堂結婚了。
這次,沈若溪在所有人關切目光之中,神情問我:
“林硯辭,你愿意娶我嗎?”
我毫不猶豫點頭。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