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的少女,正是云含煙,她此時一頭霧水,說道:“稟宮主,這三個月前,弟子確實去過影長島附近,但我沒有去過影長島,更別說施展什么火屬性法術,和一名男修有什么瓜葛。”
“云師侄,你還想抵賴,宮主手里的水晶球,可是記錄著一切。”右邊第四名女子說道。
“岳長老,我真沒有去。”云含煙眉頭一皺,想到可能有人在陷害她。
“還想狡辯,云師侄,你說說自從二百年余年前,你進階玄珠境后,在銀盤島就待不住了,先是借口回了次你的家鄉云島,我們這倒能理解。
你看看你后面干了些什么,在整個失落海亂跑,這兩百年來,幾乎把所有海面和島嶼都走遍了,你看看你的修為,還在玄珠境徘徊,對得起你的冰靈根資質,以及天雪宮的栽培,還有宮主寄予的厚望嗎?”岳長老一副訓斥的口吻,對于宮主厚望四字說得特別重。
云含煙無可辯駁,她自從兩百余前,進階玄珠境后,第一件事就是回云島,可是整個內島都消失不見,易辰也不知所蹤。
她悵然若失,一直到處尋找。
兩百年來,整個失落海,尋找了小半地方,可就是沒找到了易辰云島內島的蹤跡。
當然,她在外除了尋找內島和易辰蹤跡外,同時在找延長壽元的靈物。
因為她的母親蘇清依,對于父親的死一只耿耿于懷,加上修煉時年紀已大,最終沒能凝聚玄珠境成功,壽元只有短短的兩百年。
最終延長壽元的靈物,她沒有找到,眼睜睜看著母親坐化。
她也因為這個原因,以及易辰的失蹤,心境有了障礙,天資雖高,一百九十多年前,她就是玄珠境后期巔峰修為。
可如今這么多年過去,她都越過不過那道坎,無法凝聚圣胎。
當年天雪宮宮主對她非常重視,主要是同輩中,有三名冰靈根弟子,都是天雪宮的宮主備選人。
后面一人,意外失蹤。
剩下一人,便是現在左首的那名二十來歲的女子,葉妏媞。
本來宮主戴銀芝,對云含煙最為重視,畢竟是她的親傳弟子。
葉妏媞,則是岳長老岳茹簪,以及其他兩名長老培養的人。
可如今,云含煙修為停留在玄珠境,戴銀芝也有些為難,無法承受天雪宮其他人的壓力。
眼見,戴銀芝仍然沒有放棄,對云含煙的希望,葉妏媞自然是不安心。
千方百計,都在找機會,除掉云含煙這個對手,一旦云含煙凝聚圣胎,她的地位就很難保住。
當然見不得光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去使用,否則有可能激怒戴銀芝這個宮主,更是天雪宮,甚至整個失落海的第一人。
如此一來,葉妏媞只能用正規手段,讓宮主對云含煙徹底失去信任。
這次或許是運氣好,竟然就有一個記錄著影像的水晶球,落在她的手上。
她在觀看完之后,第一時間就和支持自己的岳茹簪等長老商議,最后決定通知其他長老,當眾揭發云含煙的罪行。
“含煙,你真沒有去過影長島?”戴銀芝看著云含煙,面無表情的問道。
“弟子真沒有去過。”云含煙肯定的道。
“你可知道這里面的內容?”戴銀芝繼續問道。
“弟子不知。”云含煙也莫名其妙,到底里面是什么內容,讓戴銀芝這個最信任她的人,也是如此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