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抱著必死的決心,擋住金龍始祖雷霆一擊,他融入火木法則,堪比道寶的身體都承受不住,當即爆裂開來。
而金龍始祖的身體,哪怕是受傷特別嚴重,鱗片都幾乎掉光了,也要比他的身體強橫得多。
不過在經(jīng)歷了,整個界面之力的反噬下,處于了崩潰邊緣。
即便是這種情況下,金龍始祖依然撞爆了易辰的身體,兩者同歸于盡。
不過兩者的圣胎和龍魂,都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易辰的圣胎,是鉆進了下丹田的靈田中,準確是附身在了那株萬年靈藥上面。
而龍魂同樣有準備,融入一顆藍光燦燦的珠子里面。
唯一的區(qū)別是,金龍始祖的龍魂,被邪魔控制過,現(xiàn)在恢復正常,卻又身體爆裂,短時間內(nèi)失去了靈智。
易辰的圣胎抓住機會,化為丹鼎虛影,將龍魂和珠子給裝了進去,然后使用天焰封印,將龍魂鎮(zhèn)壓。
他正想用神識通知云含煙時,龍魂發(fā)出了強烈的反抗,讓他的意識陷入模糊中,一切失去知覺。
不過在懵懂之間,他感覺進入了一個安穩(wěn)而寒冷的世界,而且在他用天焰鎮(zhèn)壓不住龍魂時,寒冰世界的寒冰之力,就會大量融入他的身體中,幫助他鎮(zhèn)壓龍魂。
……
金符門,在墨國名氣不小,被眾多凡人低階修士,奉為墨國第一修真門派。
附近不少小國的人,都不遠千里,前來砰砰運氣,想要進入金符門,從此成為高高在上的仙人。
沿著曲折蜿蜒的階梯,來到一座靈韻十足的牌坊前,便是金符門的山門所在。
此時,無論是長著淡淡青苔的階梯,還是十多丈寬廣的山門前,都是摩肩接踵,人聲鼎沸。
“安靜點!”山門前霞光一閃,一道清冷的人影突然出現(xiàn)。
頓時,整個山門所在,都安靜下來,只剩下山風拂葉聲。
“我是金符門事務殿殿主步瑤琴,這次本門招收弟子,是破例而為,只收錄三人,規(guī)矩從舊。”步瑤琴容顏一般,面對一眾化氣境散修,她當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情。
而她那安爐境初期的修為,讓最高才化氣八層的一眾散修,不敢有任何異議。
“這次事出有因,凡是男修一慨不收。”步瑤琴掃視一圈,淡淡道。
山門前一下子炸了鍋,議論四起,從前金符門三年一次開山門,招收弟子時,好歹會收取一成的男弟子,這次全部取消,讓千里迢迢趕來的男修,徹底斷絕希望,不甘和憤怒下,自然是忍不住出聲。
“閉嘴,否則讓你們見識一下金符觀的規(guī)矩。”步瑤琴面容再無一絲柔色,聲音中透著冰寒。
安爐境的強大威勢下,眾多化氣境散修噤若寒蟬。
“不符合要求的人,馬上下山,符合要求的人上前來,這次要測試靈根,只有三系靈根以上,還得擁有木靈根者才算合格,當然要是用制符天賦者,我們破格收取。”步瑤琴一伸手,修長食中兩指間,就夾雜一疊青光繚繞的符箓。
男修雖然不甘心,但在步瑤琴強大的威勢下,只能慢慢向山下走去。
兩名長相相似,大慨二十來歲的雙胞胎青年,一前一后,臉上滿是失望神情,沿著曲折陡峭的階梯,慢慢走下青蔥的山峰。
“哥,就這樣算了?”走在后面的弟弟,一步三回頭,眼中全是不甘和憤怒。
“不走還能如何。”前面的哥哥略微停住腳步,語氣中滿是無奈。
“可我們準備了那么多,半個月前就出發(fā),一路跋山涉水,風塵仆仆而來,金符觀一句話就斷絕我們的希望,未免太霸道。”弟弟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霸道,什么是霸道,這就是修真界本來面目,實力是基礎,金符門有霸道的資本,誰叫它是方圓三千里內(nèi),第一修真門派呢。門中隨便一個弟子,至少都是化氣一層的修為,而且身家不凡,用普通筆墨紙硯,都能畫出讓凡人和低階修士,提神醒腦,祛病驅(qū)邪的靈符,其他修真門派都比不了。”哥哥帶著訓斥和教訓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