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是我的人了,還想賴賬不成,雖然我已經(jīng)幾百歲了,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币壮揭粡垵M是皺紋的臉板了起來。
鐘云霓和女弟子,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既然你們不愿意,我其實也不會勉強,好歹我是個前輩嘛……那我就在這里練功好了?!甭牭角鞍攵卧?,所有人都以為易辰還良心發(fā)現(xiàn)了呢。
但后面的半句話,讓所有人都覺得易辰是個可惡至極的家伙,聽那意思,是要在這里,就將鐘云霓和那名女弟子,當成爐鼎用來練功。
鐘云霓和那名女弟子,更是露出絕望的神情,看來產(chǎn)生了自盡的念頭。
易辰身形一動,就來到了心灰意冷的女弟子身邊,一把摟住女弟子的細腰,笑道:“想跑,跑得掉嗎?”
女弟子想反抗,可發(fā)現(xiàn)全身都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易辰為所欲為。
易辰一只手托著女弟子的細腰,讓她柔軟的身體仰著彎了下去,他的面離那又羞又怒的清麗臉龐越來越近。
最終卻在相距三寸遠時停了下來,他能明顯感覺到女弟子心咚咚直跳,同時急促的蘭芳氣息,熱乎乎的到他嘴邊。
易辰盯著女弟子絕望之極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副非常嫌棄的神情,大聲嚷道:“哎呦,我上當了,這女子怎么這么丑,我能不能將那些法器再要回來呀。”
隨即將女弟子松開,任由她跌坐在地上。
“前輩不是要反悔吧,這可很損傷你的面子?!毙γ嬷心耆说热?,連忙將地上的法器搶奪干凈,對易辰抱以歉意的道,看來是輕易不肯將法器再交出來了。
畢竟這些東西可是掌門人,和其他幾位同門所擁有的,對他們來說那可以說是一次大機緣,珍貴得不能再珍貴了,又豈能輕易放棄。
“那算了,我也不是個小氣之人,就帶走她就行了。”易辰不緊不慢的向鐘云霓走去。
其他人這為了讓易辰滿意,有意無意堵住鐘云霓的退路,甚至還限制了御器逃走的機會。
不知不覺間,鐘云霓被易辰逼到聚仙殿的青色墻壁前,他將兩只手撐在墻壁上。
鐘云霓本想不顧一切的逃走,卻發(fā)現(xiàn)身體同樣動不了,只能靠在青石墻壁上,被易辰近在咫尺的目光盯著。
易辰突然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遠看一朵花,近看一臉麻!真是丑到家了,這次算我走眼了?!?/p>
易辰說著話,身體就從原地消失不見,后面的話甚至是從山下傳來的了。
易辰臨走前所做的一切,自然是裝出來的,他想給鐘云霓一些好處。
可這個女子涉世不深,心機太淺,從笑面中年人算計他的情形來看,很容易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因此他便自毀形象,當了一回惡人,在竹樓的房間中,將手搭在鐘云霓的腰間,正是將此女能用得著的修煉資源,給她塞了滿滿一儲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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