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那易辰可是化氣四層的修為!”田雒彣面色大變,硬著頭皮站出來,他當初可是被易辰嚇怕了。
“你怕什么,不就化氣四層嗎?我會將紫云盾暫時借給你,同時給你一張木靈符,一張金矛符。”綠發老者冷聲說道。
“大長老,可是那易辰會一種身法類的法術,恐怕防御法器都擋不住。”田雒彣戰戰兢兢的說道。
“你是頭豬嗎?難道沒聽清楚,我給你的是紫云盾,這是一件中品法器,心念一動,就能防御來自任何方向的攻擊。給你的那兩張符箓,同樣是中級符箓,一個困敵,一個攻敵,就算是化氣后期修士對上,都不能全身而退。”綠發老者聲音冰寒起來,同時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意。
田雒彣打了個哆嗦,沒有敢再說話。
綠發老者見田雒彣信心不足,心念一動,從根源上激勵道:“只要你殺了那個易辰,他身邊那個小丫頭任你處置。”
“多謝大長老,弟子定然全力以赴。”田雒彣立即來了精神,他對云含煙早就垂涎多時。
綠發老者隨即對半百老者道:“萬一他沒用,你就去挑戰那個化氣五層的修士。”
“可我是化氣六層,按照這里的規矩,是不能挑戰化氣五層的修士。”半百老者遲疑的說道。
“你也是豬嗎?既然我們這方出了一個化氣三層,去挑戰化氣四層。那為了公平起見,你化氣六層,去挑戰一個化氣五層,又有什么關系?”綠發老者寒聲說道。
“明白了,大長老。”半百老者在九變門的地位,可不是田雒彣可比,被綠發老者如此訓斥,語氣中隱隱帶著不滿。
“九長老,你這次可是戴罪立功,你要明白,只要你贏了,另外一個小丫頭就賞賜給你,我可以幫你煉制成化氣四層的畫皮。”綠發老者軟硬兼施的對半百老者道。
“多謝大長老。”半百老者心服口服了。
“大長老,我聽說那個易辰是個煉丹師,他身邊那個小丫頭,還煉制出了化氣中期的丹藥。”另外一名長老說道。
“以訛傳訛罷了,這么多年來,內島有幾名煉丹師。更何況,就算他真的吃下丹藥,恐怕不能進階,你沒聽說他在和人比試中,直接吃下了靈草,不死已經是萬幸。”綠發老者毫不在意的說道。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挑戰的時間,小廣場上聚集著比上次更多的人。
主要是接引的日子臨近,有更多的修真者趕到這里。
還有就是九變門,和易辰現在的名頭都非常大,引得所有修真者都關注這次挑戰。
石臺周圍多了九張椅子,正是九變門的四大長老,和邯山的五名管事坐在上面。
眼看午時將近,灰袍管事宣布挑戰開始。
田雒彣精神抖擻的站在決斗臺上,因為他看到了云含煙,想到將易辰斬殺后,就能得到云含煙,從而提升修為,他因此心情非常的暢快,對于易辰的忌憚,早就忘到九霄云外。
眼看時辰將至,易辰還沒有出現,九變門一方的人心里暗喜。
心里不由得猜測易辰是不是已經死了,易辰和晉太鞍比試直接吞服靈草的事,他們已經打聽清楚,死掉也在情理之中。
就算易辰沒有死,只要到時間還沒有來,同樣是輸,他們也能順利解決掉幾人。
五名管事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不折損邯山坊市的名譽就行。
先到的白氏兄妹,以及云含煙卻焦急不已,從得到被挑戰的消息時,他們就想辦法通知了易辰,卻沒有想到現在都沒有出關,三人同樣擔心易辰修煉是不是出了問題。
一旦不能來比試,他們恐怕會死得很慘。
眼看時間越來越近,云含煙的心直往下沉,特別是感受到田雒彣那炙熱的眼神后,她知道一旦易辰不能來,她會生不如死。
“哈哈,那個易辰恐怕已經死掉了,還請幾位管事宣布結果。”田雒彣得意忘形的道。
“聽說你挑戰我?還造謠說我死掉了。”只是田雒彣的話音未落,決斗臺上就出現了一道清瘦的身影,正是易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