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侄,我們來問問,那天晚上,陳世兄宴客,我家立年與幾個大陸仔起沖突,你們陳家是什么態(tài)度?”郭山槐坐下后,沒給陳昌健休息的機會,立即質(zhì)問道。
“呵呵,起沖突,有過嗎?我記得,當時雙方就發(fā)生了兩句口角而已,你想不想聽口角的內(nèi)容啊?”陳昌健本來比郭山槐要低一輩,別人叫陳世侄也是對的,但是,對方語氣不善,那俺不當這個侄兒可不可以啊。
“我家立年那艘游輪,就在你們淺水灣68號下面的海面被baozha的,你總不能抵賴吧?”郭山柏搶著質(zhì)問道。郭山柏是郭山槐的弟弟,早年也是碼頭仔,他這樣問,到不是說懷疑游輪是陳昌健他們給弄成的,他是想從中看陳昌健的反應(yīng),要么尋找到線索,要么尋找應(yīng)付對策。
“抵賴,什么意思?你懷疑是我陳家弄沉了你家的游輪,當時,游輪起大火球時,男爵先生正站在我身邊,你是不是覺得男爵先生也是疑犯之一啊?”
“哎,陳世侄,我們的意思是,你們陳家與那幾個大陸仔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侮辱了我們郭家,我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那幾個大陸來的人,是我們陳家的恩人,你說是什么關(guān)系?因此,你們郭家,有什么道道,就劃下來吧,陳家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陳昌健沒有亂提勁,陳家在香城港雖然不能算最強勢力,但也算得上是一流勢力,比郭家在本港的勢力要弱那么一點點,但是,陳家在大陸的力量卻是任何香城港的富商都無法比的;另外,陳家在海外的勢力,更不是一般家族能夠比的。真要比底蘊,陳家并不輸給華人首富的李家。
“好,我們等的就是陳家這句話,看你陳家能不能保住幾個大陸仔!”郭山槐氣勢洶洶地說了一句,帶著兄弟們就揚長而去了。
郭山槐這話聰明啊,說的是“看你陳家能不能保住幾個大陸仔!”你陳家不是接下了嗎?我不跟你正面作戰(zhàn),我要去對付那幾個大陸仔,看你有什么辦法,難道,你還能24小時跟著?還能一年兩年地守著?
看著郭山槐離去,陳昌健稍一分析,也明白郭山槐將要直接找童紫馨幾人的晦氣,這時,陳昌健就準備打電話給趙無極的,但他想了想,直接帶上保鏢,驅(qū)車去觀塘大廈,將郭家可能要對幾人不利說了,并說陳家將派六個保鏢前來協(xié)助。
“陳先生,我們最擔心的是,發(fā)生沖突時童姐和小李的安全,如果她們倆處于安全位置,郭家再多的人都不起作用!”毛文禮說這話時,亦像他師父一樣,氣勢大起,讓站在陳昌健身邊的保鏢都感覺到極大的壓力,尼媒,這樣的人,還是人嗎?
陳昌健強忍著這股壓力,努力地說道,“好!陳家就派出六個好手來,聽從毛先生和仇先生指揮!”
“呵呵,不好意思。我這是學我?guī)煾傅模恢保吐读讼唷!泵亩Y歉意地說道。
“這有啥關(guān)系,毛先生有這么強的氣勢,我們也就更放心了。”陳昌健雖然身體難受,但內(nèi)心里還真是高興。
郭山槐為什么這么氣趙無極等人,就是因為那天晚上趙無極那張嘴太過份了,把郭山槐的所有隱私都給暴露在大眾之下,后來,當他的兒子去取那個證據(jù)時,又遭到不明勢力的襲擊,因此,他便把這一切都恨在了大陸仔身上。
本來,郭立年與自己的后媽在一起,后來郭山槐也知道了,不過,他睜只眼閉只眼,有一次,他趁著酒勁還給自己的老婆說:只要別人不知道就好,如果知道了,你就自盡吧!
在這種情況下,郭氏也只能挺身而上啊,要不,郭家的臉往哪兒放啊!
只是,陳昌健也沒想到,他抽調(diào)六名保鏢進入觀塘大廈保護童紫馨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新義安向氏三兄弟耳中了。
“陳家加強了保護,難道,有人要對‘異人’的朋友動手?立即召集50名好手,埋伏在觀塘大廈附近,隨時準備增援!”向華炎當即決定道。尼媒,俺正不知如何與“異人”建立聯(lián)系呢,想必,這次一定會在“異人”心目中留下印象吧。
新義安知道陳家加派人手,就是因為新義安在香城港是無孔不入,他們在觀塘大廈,本身就承接了部分公司的快遞、家政業(yè)務(wù),關(guān)于“理想國際”,他們提供的文件也被“理想國際”接了下來,而且報價較低,也極有可能被“理想國際”接受,這時,陳家派了幾人過來,新義安又怎么不知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