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音樂會歷時三個小時,現場的氣氛用不著在此宣揚,用米國媒體的話說,趙無極的“夢想之舟”音樂會,讓現場2500余名觀眾真正體驗到了一場“聽覺盛宴”,讓觀眾中反復分析了本世紀以來,留傳下來的鋼琴曲唱片,在比較中發現,趙無極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最偉大的鋼琴家!
如果趙無極看到這個報道,肯定會臉紅,確實,他對音樂的理解一般為說也不會輸給其他人,他的演奏同樣強于其他鋼琴家,但他自家知道自家事,那就是他的所有的成績,都是因為“作弊”而來的,如果沒有【理想國】這個逆天的作弊器,什么鋼琴家,什么音樂家,全都是狗屁,他連上一個縣級文藝晚會的資格都沒有。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趙無極形成了自信與謙卑兩種品格。自信,對自己對人類對未來自信,這個自信有其強大的根基;謙卑,對他人謙卑,對自然謙卑,對宇宙謙卑,對命運謙卑,趙無極從“系統”的出現及其功能分析出,人生的命運并不是自己能夠把握的。或許生命現象、宇宙萬物也并不是我們所看到的或所能理解的那一部分。
或許,趙無極也相信“上帝”的存在,只不過趙無極心中的“上帝”與西方的“上帝”不是一個人罷了。
在所有稍長的報道中,也有其他五名華夏青年音樂家的名字以及對她們的評價,不過,那評價更多的是禮貌性的,或許,她們也具備了相當高的水準,但在趙無極這顆熾烈的太陽之下,她們的星光非常暗淡。
對此,趙無極只能說聲抱歉。媒體的評論,并不是趙無極能夠左右的。受眾的感受,同樣不是趙無極能夠左右的。譬如人生的命運,同樣不是趙無極能夠左右的。
坐在臺下,一直在認真傾聽趙無極音樂會的雷根總統,卻懷著包含有感激、震驚、后悔因素在內的復雜心情。
感激,是感激趙無極救了他,如果沒有趙無極超絕的身手,他可能已經去見了上帝;震驚,是震驚于趙無極的“天才”,震驚于趙無極的“多才多藝”,而且趙無極拿出的每一項才藝,都是頂尖的,別人望塵莫及的,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天才人物不出現在米國,而是出現在了華夏!
后悔,說實話這種情緒本不應該產生,但是雷根總統在內心深處,還真產生了這樣的情緒。他覺得,自己此次授予趙無極“華夏駐米青年形象大使”,以及米國政府邀請趙無極訪米等一系列活動,似乎都是米國政府拿著納稅人的錢,在幫趙無極提高形象與地位。
曾經智囊團分析的,通過邀請趙無極訪米,可以引來一代華夏青年對米國的好感與向往這個結果,不但實現不了,而且還有可能會形成相反的結果,那就是趙無極杰出的表現,極有可能引起一代米國青年對華夏的向往與好感,等于米國人幫助趙無極這個華夏人在米國上演了一場“文化征服”戰爭。
這個時代的人,對于“文化征服”的重要性理解還不到位,可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流”文化,幾乎在一夜之間的摧毀了一代華夏人的信仰;先是流行音樂摧毀了我們的傳統;然后是各種外國文化包括體現米國價值觀的好來塢電影,幾乎一夜之間就摧毀了華夏人對自己祖國的自信。并由此形成了一大批各式各樣的“外粉”。
想到“文化征服”這個詞,雷根總統內心里就充滿著深深的落寞與無奈。
好在趙無極也要結束他的“形象大使之旅”,就要回到華夏去了,如果再讓他在米國呆個半個月,不知還會有多少擁躉會瘋狂地追逐趙無極的風采。
趙無極的《哈利波特》在全米熱賣,雷根總統早就得到了報告,而且雷根總統相信,趙無極這場《夢想之舟》音樂會唱片,同樣會在米國甚至在世界范圍內形成一股風暴,或許,米國的邁克爾杰克遜征服的是一代米國青年,但趙無極所征服的,卻是全世界的耳朵。
如果說現場的觀眾里,雷根總統的情緒是復雜的,那么,觀眾中還有一人的情緒也是復雜的。這個人叫桑尼,原米國駐平原領事館助理,一個極端漂亮、極端性感的美女。
說起來,桑尼與趙無極有著不小的矛盾,作為一名外交官,桑尼曾經在華夏從事著與她身份不相符合的活動,好在那事本身對趙無極的影響較小,同時桑尼也馬上停止了她的活動,并在任期一結束就離開了華夏,否則,趙無極極有可能把桑尼這類人的活動報告給國情部的杜一強或參謀六局的盧興華。
桑尼的情緒是震驚、激動與忐忑的復合體。震驚,是震驚于趙無極的驚世才華以及能力,要知道,趙無極最初在桑尼的心中,那可是畫家、書法家與超級間諜的“復合體”,而這次,趙無極又表現出與上面的才華完全不相干的音樂天才,天啊,世界上還有人比趙無極更“厲害”嗎?
激動,不僅僅是這場音樂會帶給她的感受,而是她最近幾天來一直所擁有的情懷。趙無極訪米,最初的報道并不多,米國人并沒有做到他們在平原時所說的那些承諾,譬如前期的媒體宣傳等,因此,回到米國的桑尼并不知道趙無極將要訪米一事。
但是,趙無極在米國總統舉行儀式給他授予“青年形象大使”時,出現了刺殺事件,而且趙無極還用他的超絕神功成功地阻攔了飛來的子彈,這個事件,一下子引爆了米國媒體,吸引了全米甚至整個世界的眼球,這時,桑尼就知道趙無極來到了米國,于是,她杰問道。
“她叫桑尼,半年前還是米國駐平原領事館領事助理,在米領館來鳳山時,我們比較熟悉。估計,她是有事找我吧。對了,何司長,我等會兒坐桑尼的車,跟在你們后面。”
“哦,怪不得我覺得她有些面熟呢,原來我在京都的外事活動中見過她。呵呵,沒問題,你就坐她的車吧。”如果說,普通的代表團成員,想要單獨見某個外國人,何章杰肯定不會同意,至少要與團長研究一下,但趙無極就另當別論。譬如代表團的那些出國規定,可以針對任何人,但卻不是用來束縛趙無極的。
“謝謝何司長。”趙無極感謝了一句,所謂現官不如現管,趙無極還是得謝謝別人。
不到5分鐘,桑尼開了一輛普通的小車從停車場出口沖了過來,趙無極發現,桑尼的神情有些激動,這妞,不會對我有想法吧?趙無極有些不確定地想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