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個冬天很冷的,還有梓州市警察局刑警支隊長何青。
何青因為沒有完成局長交待的保護省委副書記夫人楊殊蘭安全的任務,同時在小石巷陳仲容遇襲案中偵破不力,在正面接觸趙無極一天后,就被梓州市委主要領導點名批評,梓州市政法委作出決定,給何青行政記過處分,責令其在家思過,其職責暫時由副支隊長代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何青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小石巷遇襲案是市委默許那樣結案的,與何青何干?楊殊蘭在凌江大橋遇襲案,如果何青的預感正確,那么何青根本就無法抗衡那種神秘的力量,能夠一枚導彈轟死楊殊蘭,難道不能轟死他何青?
而且,那導彈從那么高的虛空中飛來,一分不差地剛好轟上時速幾十公里的小轎車,這是什么技術?何青相信,發射導彈的神秘人,肯定也看到了他們的車,甚至也知道車內坐的是神馬人,但并沒有導彈向他們的車射來。
這種情況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的目標只是楊殊蘭!
而楊殊蘭作為女人,仇人很多嗎?也許很多,但再多的仇人,也沒有趙無極身邊發生的事這么神秘,這么絕對,只要粘上,就一定大面積傷亡,在場的人,不管有沒有罪,有沒有參與其中,一律轟殺,至于是否在轟殺中存活,那就看各人的命是否夠硬了!
而楊殊蘭僅僅是,叫他“吳大碗”,意思是這人除了脾氣大,都是小碗進出罷了,并沒多少貨色。
“我惹你了?或者,這華視的地盤是你吳大碗家的?”
“……”面對趙無極逼人的氣勢,吳大碗頓時啞口無言。
“哥們,你雖然比我老幾歲,但倚老賣老,以老欺少,為老不尊就不對了,好自為之吧!”趙無極拍了拍吳大碗的肩膀,瀟灑地轉身,拉著李馨欣的手,跟著張廣義走了。
趙無極到沒有施展特殊手法懲罰他,這樣的人,值不得。再說,別人以唱歌為生,掙口飯錢也不容易。但是,趙無極的態度卻讓一向自以為尊的吳大碗頓時怒道:“小子,你給站住,我跟你沒完!”
說完,吳大碗氣勢洶洶地向趙無極撲了過來。
當然,歌唱家怎么可能打人呢,再說,打人的身手也不行,他撲上來,只是想抓住趙無極的衣領,好好地教訓幾句,把趙無極弄得很狼狽,然后趙無極認錯就行了。
只是,吳大碗今天碰到鐵墻上了,趙無極伸手在身前一擋,吳大碗便寸進不得,而且身子還蹬蹬蹬地后退了幾步。
不過,因為吳大碗的怒叫,引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本來在各個區域或房間里做節目準備的,現在,都跑了出來。尼媒,戲子打架,有好看的啊!雖然他們和她們也是戲子,但華夏人就沒這個自覺,而是祖傳喜歡圍觀。
張廣義本來挺緊張的,這可是總導交待要上節目的人,而且還要在9點之前上,要是發生糾紛臉上什么的被弄花了怎么辦?只是,轉眼之間雙方的形勢就發生了變化,吳大碗被趙無極輕輕一擋就不停后退,而趙無極站在原地屁事沒有。
“老吳,怎么回事?”這時,沖上來幾個看起來條子特好的年輕人,趙無極估計他們是舞蹈演員或雜技演員之類。
“這小子拽得很,我給他打招呼,他還說我多管閑事,把罵了一頓,而且,力氣似乎也比較大。”吳大碗顛倒事非的本事著實不小。在他看來,趙無極一個新來的,在這塊地盤上,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斗得過他。
“小子,快給老吳道歉,否則,你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一個家伙晃了晃雙臂叫道。
“小子,你是他的什么人?你是他的舅子,還是他是你的舅子?”趙無極此時還沒有生氣,但重生者的嘴巴卻毒辣無比。
“小子,你討打是不?”另一個一身鍵子肉的家伙也幫腔道,顯然,這兩人與那個吳大碗的關系確實比較好,否則,也不會在排練現場挑釁趙無極。
“張導,你們春晚節目組找的演員就這個水平嗎?如果真是這樣,對不起,我不參加你們這種自娛自樂的所謂晚會得了。”趙無極前世,對這個定期定時的節目還是比較喜歡的,但現在嘛,趙無極還真提不起興趣。
“哎,各位,這位是總導親自招呼,從西川省請來的趙無極,能作詞作曲能唱的青年歌唱家!”張廣義真擔心雙方打起來,立即報出了趙無極的身份。
“趙無極?不就寫過兩首歌唱了兩首歌,就成了青年歌唱家了,怕是他自封的吧?”這時,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人走到吳大碗身邊,顯然,也是來給吳大碗扎場子的。
“呵呵,趙無極,別怕他們人多!我叫鄭奇,很高興認識你。”這時,一個與趙無極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走到趙無極身前說道。可憐的趙無極,身邊終于有了一個同盟軍。
“你好。”對于善待自己的人,趙無極從來都是很有禮貌的。
“喂,你們四個鬧得最兇的,敢不敢合起來與趙無極比一比,文武才藝全上,但武比點到為止?喂,你們敢不敢啊?”鄭奇突然起哄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