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平這樣一說,趙無極知道把握性就比較大了。爭取明天上午去看房子,把合同簽了,下午回盧江,星期一正好上班。可是,梓州這個鋪面叫誰來經營呢?
黃大山?不知他有木有離開盧江的膽量;要不,游說童紫馨離職來經營這個鋪面,但是,自己與童紫馨似乎還沒達到那個信任程度啊;或者,可以考慮從李剛手下找一個可靠的人來經營,當然,也可以考慮讓表弟陳程來經營。
這個事兒,暫時也只能說到這種程度,因此,接下來趙無極又開始點燃酒桌的氣氛,再加上次日休息,幾個家伙又非常年輕,酒又是那啥液的好酒,還有什么不敢喝的?因此,這個晚上,除趙無極外,劉文進等三人幾乎是被趙無極扶著進門的。
梓州市警察局長李春平同志知道趙無極在梓州,想找他聊聊,可是,這個時代找人卻非常麻煩,靠警察大街小巷去找,似乎有點太過。當把梓州的賓館旅店等查完后,依然不見趙無極的蹤影時,李春平便讓大家停下了,這樣找,也不是辦法。他決定次日一早就打電話給趙德正同志,想必趙德正同志應該知道他的兒子昨晚落腳在梓州的哪兒吧。
趙德正同志只知道兒子去了梓州,是幫鳳山的農民聯系農產品銷售事宜,并不知道趙無極晚上會住哪兒,但李春平同志一大早打來電話找自己的兒子,自然得問問,是不是自己的兒子惹什么禍了。
“呵呵,趙縣長,你又不是不知道趙無極同志,政治覺悟、法紀意識都是非常強的一個人,他咋會惹什么禍,我找他,是想與他聊聊。”李春平也突然意識到這么早打撓別人的清夢,似乎并不太好。
“無極在他大學同學劉文進那兒,而劉文進在市商業局上班。”兩個男人的電話終于把陳素琴給吵醒了。
就這樣,星期天早晨,趙無極和劉文進剛剛起床,就被兩個警察給堵在門內了。
“李局長,怎么是您,快,請屋里坐。這是我同學劉文進的宿舍。哎,這位同志,也請坐。”趙無極面不改色心不跳,見到李春平上門,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很有禮貌。兩人此前在接待米國客人時,可是“七人團”的成員之一呢。
“哦,這是何青,市局刑警支隊支隊長,算是我的學生吧。”李春平介紹了一句。
“哎呀,是何隊長,失敬失敬。”趙無極抱了抱拳說道。
“呵呵,無極兄弟客氣了。”何青三十來歲,確實有資格叫趙無極小弟。
“哦,來客人了,我這就燒水泡茶。”劉文進從衛生間洗漱出來,發現兩個警察坐在屋內,也是大吃一驚,不過,從兩人與趙無極的交談中,劉文進知道這兩人應該是趙無極的朋友,否則,不會那么客氣。
“劉文進,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梓州市警察局李春平李局長,這位是市局刑警支隊何青何支隊長。”劉文進出來,趙無極自然要給他們彼此介紹一番。
“啊,李局長好,何支隊好!”劉文進一邊與兩人招呼著,一邊驚異地想到,尼媒,這趙無極怎么會有兩個大警察作朋友?
“李局長,何支隊長,我知道二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天剛亮來找我,不會是請我去吃飯吧?”趙無極找了個位置坐下后,說道。
劉文進作為大學生,分配到機關就屬于科員,而付一平作為高中生,至少要工作三年到五年才有可能評為科員,因此,劉文進這房子屬于那種老式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客廳較小,好在商業局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物資之類。客廳內桌椅全部配套齊全,雖然說不上好,但搬進來就可以住的那種。
李春平早就領教過趙無極言辭的犀利,見趙無極如此說,看了看何青一眼,不由得笑道,“呵呵,我今天來,還真是準備請你吃飯的。趙無極,說起來你也有我的電話,到了梓州也不聯系我,是不是不愿意與我們這些粗人打交道啊?”
“哎,我這不是為鳳山的農民跑跑銷售嗎,不過,今天中午我請客吧,算是我對李局與何支隊的賠罪如何?”趙無極說這話時,是因為他看了看手表,已經上午十點鐘了。
趙無極當然不會睡這么死,這個時候才起床,他是一直躲在系統中修煉學習,直到系統監控到劉文進快醒了,他才從系統中出來。從國慶節晚上開始,趙無極的學習時間又增加了100個小時,每天為此要多支付20點積分。
劉文進昨天的酒似乎還沒全醒,聽到李春平這么隨意地與趙無極說話,心中充滿著好奇,而一下子就將這種好奇給問了出來,“無極,你怎么與李局長他們這么熟?”
“呵呵,劉文進同志,你不知道吧,你們這個童鞋趙無極,可是我們警界的大英雄,一個多月前省警察廳曾給他頒發過一等功勛呢。”李春平笑著介紹道。
“大英雄?趙無極,你丫的是扶老太太過馬路,還是搶救了一個失足少女?”劉文進口無遮攔地問道。尼媒,趙無極,雖說籃球比自己打得略好點,但也不會有那么大的本事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