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張俊在心底你承認自己是壞蛋了,自己兩年前是不是閑得蛋疼,有事無事去勾搭什么純情少女嘛,這不造孽嗎?自己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張俊連忙擁著飛奔而來的溫莎,但是張俊感到溫莎渾身冰涼,身體還在不住地顫栗,看來這傻妞凍的不輕,張俊連忙脫下自己的軍大衣給溫莎包上,在輕輕地吻了一下溫莎的額頭。
燙,滾燙的額頭,溫莎已經(jīng)開始發(fā)高燒了。
“溫莎,你生病了,我現(xiàn)在要你去醫(yī)院,來我抱著你。”
“嗯……”
自從溫莎見到張俊,精神上的瞬間放松,對寒冷的抵抗更加微弱,抱著溫莎的張俊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溫莎的身體顫栗得很厲害。
“毛管家,快,快把車開過來,我有一個朋友生病了。”
“嘟嘟嘟……少爺……”
“走我們?nèi)メt(yī)院……快……當溫莎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鐘,從張俊把溫莎抱到醫(yī)院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有點陷入半暈迷,半迷糊狀態(tài)的溫莎就一直沒有松開過張俊的手,就連睡夢中的溫莎都死死地拽著張俊的手,未曾松開過。
張俊只好在溫莎的床沿邊陪著這個傻妞一晚上,當然也是一晚上沒有合眼,這一晚上張俊想了很多,有的事情可以圓滑,有的事情必須執(zhí)著,一個女孩子都有這樣執(zhí)著的信念,難道自己就不能?
張俊當然可以,經(jīng)過一晚上思考的張俊,打算不在圓滑地對著偉大元首錯誤的民族政策,必須直截了當?shù)馗嬖V元首高壓民族政策行不通,哪怕為此丟掉職務,張俊也是在所不辭,大不了到別的國家找個山區(qū)隱居去。什么克虜伯富甲天下的財富,什么黨衛(wèi)軍上將,戰(zhàn)敗后反而是負擔,不如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拋棄。
“俊……辛苦你了。”
“溫莎……醒了……”
“嗯……”
張俊把溫莎溫潤如玉的手拿起放到自己的嘴邊吻了一下,萬分柔情地說:
“傻丫頭,不是說好了21日號的嗎?怎么提前一天就去那里等我了。”
“我怕錯過你。”
“傻丫頭,等下我要去辦點事情,然后帶你走,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不管我去天涯海角,傻丫頭,你愿意跟隨著我一起嗎?”
“愿意。”
“如果有另外一個姐姐和你一起呢?你介意嗎?”
“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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