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當然也聽聞了一些風聲,但文森特直接忽視了這些不滿的言論,依然天天堅守在兵營,殘酷地訓練那些意大利的少爺兵,所有來兵營約會的美女,統(tǒng)統(tǒng)拒之門外,如果有人敢翻出兵營院墻,出去和美女“打野戰(zhàn)”,被抓住的下場就是赤裸地吊起來示眾,然后那個被吊起來的那個團的所有士兵,每人彈一下敢出去“打野戰(zhàn)”意大利士兵的,總共要彈兩千多下。
自從抓住了哪么幾個典型后,被彈得腫起如棒槌,結果效果很快顯露出來,沒有那個意大利士兵在敢翻院墻出去和意大利美女“打野戰(zhàn)”,只要誰在兵營大吼一聲,彈你,所有的意大利士兵都會不自覺地夾緊雙腿。
話說歐洲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歐洲北方的女人都不是很漂亮,越往南,女的越漂亮,比如出產美女的意大利,西班牙,希臘等南歐各國,北歐的女人那就差很多了,出產美女的國家的人也忒浪漫,都想著泡妞“打野戰(zhàn)”去了,那還有心思打仗,意大利是其中之最。
“偉大的總理,我實在不能讓沒有經過裝甲訓練的意大利士兵上前線去送死,我們必須要時間來完成訓練,但是偉大的總理先生,我想我們應該要求德國出兵,因為我們是鋼鐵盟友,出兵幫助我們是德國的義務,我想德國元首也不會拒絕我們的合理要求。”
墨索里尼雙眼頓時放光,已經是自己陷入了誤區(qū),老是想用意大利的單獨武力來展示自己,現在既然有這一種解釋,墨索里尼當然不會放過,在說文森特說的也是十分有道理,既然德國與意大利是鋼鐵盟友,哪么德國出兵幫助意大利就是他的義務了,想通了的墨索里尼連忙致電希特勒,請求希特勒出兵幫助意大利征服希臘。
……
張俊在與德國國防軍交接前就十分正式拜訪丹麥皇室,挪威王室張俊也想去拜訪,可是挪威跑路了,全部去了英國,并在英國成立了流亡政府,號召挪威人民反抗德國的軍事占領,對于挪威王室,張俊已經有自己細致的安排。
整個歐洲史,就是一部王族史,絕大部分的歐洲歷史就是與王族的發(fā)展來記錄的,可以說現在歐洲的王室基本上都有一千年以上的歷史,這些王族在本國人民是心中的神圣的,號召力也無比巨大的,要防止這些有國王的國家出現大規(guī)模的反抗軍,就必須處理好和安撫好這些王室。
張俊于12月1日,十分正式地拜訪了丹麥王室,丹麥王室其實也想跑路的,因為他們也不能確定德國到底會處理他們,恐懼不安縈繞在丹麥王室的心頭,讓他們唯一欣慰的是,這次指揮占領丹麥的德國指揮官是丹麥伯爵張俊,黨衛(wèi)軍在占領丹麥后軍紀十分良好,沒有出現過任何侵犯丹麥人的事件,甚至警察的qiangzhi黨衛(wèi)軍都沒有收繳,丹麥政府運轉正常,商店也照常開業(yè),所有丹麥人基本沒有感覺到了自己的國家已經德國占領了。
因為你在所有城市的大街上,看不的到一個巡邏的德國黨衛(wèi)軍,巡邏執(zhí)勤的還是丹麥的警察,張俊早就命令自己的士兵不準去丹麥的大街上閑逛,請假外出買東西一律便裝。總之丹麥的一切社會秩序照常,丹麥的政務,警務,所有的一切,黨衛(wèi)軍是一概都不插手,黨衛(wèi)軍只控制戰(zhàn)略要點,這個是必須的。
高姆老國王是丹麥的第一位君主,他的出生年月已無從考查,大約在公元940年去世。他死后,他的兒子哈拉爾繼承王位。從一千多年來,由丹麥王族世襲的王位中,也曾有過兩個王朝的崛起。一個是奧倫堡王朝;另一個是格呂克斯堡王朝。
丹麥的王朝更迭并不是由于篡權奪位,推翻前朝,建立了新朝。“奧倫堡王朝”和現在的“格呂克斯堡王朝”的興起,都僅僅是因為國王絕嗣,后繼無人,而不得不從去世國王的近親旁系或母系的后代中去物色王位繼承人。由于被挑選出來的王位繼承人是先王的支脈、后裔他們雖保持著爵位,但卻生長在異國他鄉(xiāng),所以在他們的頭銜中往往帶有地名,如:“奧倫堡的克里斯欽伯爵”,及“格呂克斯堡的威廉姆公爵”等等。當他們被選為王位繼承人,當上國王后,一個新的王朝開始了,他們原來頭銜中的地名就成了新王的稱號。
然而,不管丹麥王室如何“改朝換代”,這個王朝消亡,那個王朝興起,在一千多年的54位君主中,他(她)們之間都有著這樣、那樣的血緣關系,丹麥的王位從來沒有落到過一個完全陌生的家族手里。
要了解丹麥歷史,必須了解丹麥的君主制。同許多國家的歷史一樣,丹麥歷史實際上是一部丹麥王族史,可以說基本史實都是以歷代國王的生平事跡、結合當時的歷史重大事件來記述的。在丹麥的王族史中還有許多具有神話色彩和異彩紛呈的故事,一直流傳至今。
克里斯蒂安十世國王與王后亞歷山德琳娜早就在一天前接到了到張俊的拜帖,丹麥國王與王后知道,這將是決定自己國家和家族命運的時候,王宮外邊站得如樹樁一樣的黨衛(wèi)軍衛(wèi)兵就是證明。張俊在沒有確定丹麥王室的態(tài)度前,那對丹麥王室的看管極為嚴厲,而張俊對丹麥的平民就是極度寬松了。
拜會那天張俊特意找了件丹麥的伯爵服來,然后去租借了一個丹麥男爵的古老馬車,張俊的所有護衛(wèi)也穿上丹麥的傳統(tǒng)服飾,浩浩蕩蕩,敲鑼打鼓地招搖過市,向著丹麥的哥本哈根進發(fā),張俊的馬車上面還有一面趕制的大旗,上面用丹麥文字寫著“丹麥伯爵張”,如果用現代中國人的眼光來看,張俊就是一戲班的班主,帶著一群蹩腳的演員在游街打廣告。
不過丹麥人可不這樣看,他們看到的是德國黨衛(wèi)軍司令官對丹麥文化的認同和尊重,這是張俊對一個民族的敬重,收獲的當然是沿途丹麥人的熱烈歡迎,張俊是從德國出發(fā)去哥本哈根,所有的丹麥的人都拿出自己的美酒歡迎他們的伯爵,當然最受歡迎的還是張俊的兩個小公主,張?zhí)礻柡蛷執(zhí)靿郏瑥埧榱孙@示那種溫馨的感覺,叫人用飛機把兩個丫頭接到了前線,然后同乘古老的馬車一起見丹麥國王和王后。
等張俊到達哥本哈根后,兩個小公主閃爍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街道邊前來歡迎的丹麥人,無數的記者也在拼命地照相,兩個美麗的小公主差不多把張俊的的風頭搶光了,要知道克虜伯家族在整個歐洲也是極富盛名的,所以克虜伯的孫女能成為丹麥人的公主,只能增加丹麥人的自豪感,感情這些人不是歡迎張俊的,是來歡迎他們的公主的,現在的丹麥國王和王后只生育了一個兒子,丹麥沒有公主的遺憾,終于被填補上了。
“哈哈……歡迎克虜伯公主……”
“你們看那個是長公主……好萌啊……她在對著我笑呢!太愛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