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箱,開始走上二樓,那里就是希姆萊的臥室。張俊輕手輕腳地來到希姆萊的房間外面,然后回頭看了看,沒有見那女仆跟著上來,而希姆萊別的傭人也沒有到二樓來,見沒有盯著,張俊一閃身體快速地,輕輕地扭開了希姆萊房門,然后一側身閃了進去。
此時的希姆萊正摟著一靚妹睡的正香呢!怎么叫醒希姆萊,而不驚醒他身邊的靚妹,如果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臥室,那靚妹必定要尖叫,如果一尖叫,那必定引起外面監視人的注意,這下讓張俊有點為難了,在原地呆了兩分鐘的張俊,牙齒一咬,做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決定,徑直走到希姆萊床邊,對著那靚妹的太陽穴就是一拳。
“碰”,張俊使了三分之一的力量,睡夢中的那個靚妹直接就被張俊一拳揍暈。
“誰?你想干什么?”
希姆萊被驚醒,男人被驚醒的第一反應不是尖叫,而是找東西自衛,被驚醒的希姆萊見床沿一個陌生的男人剛好用拳頭揍暈自己的“新女友”,連忙把手往自己的枕頭下面伸,希姆萊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枕頭下面的shouqiang,張俊連忙用手按住希姆萊的手,急切地對希姆萊說道:
“我是張俊……希姆萊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啊!你是張俊,你怎么在乎摸樣了,難道有什么事情發生。”
希姆萊從張俊的眼睛把張俊給認了出來,這才收回去摸槍的手,轉頭看了看被揍暈的靚妹,無限哀嘆地說:
“我說兄弟,現在你怎么不知道憐香惜玉了,是不是從戰場歸來,就性情大變?哎,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我希姆萊的不幸。”
“兄弟,你先別抱怨,我是來救你的,兄弟你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還在這里美人在懷,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希姆萊見張俊嚴肅的表情,就知道張俊說的是真實的事情,連忙坐起來問道:
“真有大事?”
“當然,我的朋友,你看完這份口供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元首現在在外地與奧地利總理談判,按行程安排應該是2月1日下午晚8點回到柏林,我估計他們會在那時候動手,將你和元首一網成擒。”
希姆萊頓時嚇出一聲冷汗,連忙從張俊手中接過亞爾林的供狀,神情嚴肅地看起來,希姆萊一邊看一邊從嘴里不時冒出些惡毒的詛咒:
“這些該死的雜碎,枉費元首哪么信任他們,他們居然陰謀政變,妄圖逮捕偉大的元首,這些雜碎只能下地獄,我的朋友,你看看,他們居然想在我迎接元首的時候,直接將我就地正法,哦!我的上帝啊!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這些該死的雜碎,居然會這么對我,哦不!想讓我下地獄,那我就先讓他下地獄,我的朋友你說怎么辦。”
憤怒的希姆萊氣的渾身發抖,臉色鐵青,青筋暴鼓,慌忙之間只好征詢張俊的意見,此時的張俊反而云談風清起來,慢悠悠地說道:
“我的朋友,穩重,一定要穩重,咱們完全可以趁其不備,攻其不意,戈林一伙陰謀家,現在絕對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而咱們就充分利用這一點,如果和這些陰謀家硬憾,咱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希姆萊急了,連忙追問:
“我的朋友,我的兄弟,你就別賣關子了,誰不知道你腦瓜子好使,餿主意多,你就說說具體怎么做,我照辦不就行了。”
“好吧,首先你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回帝國大廈上班,而帝國大廈的警衛部隊,是黨衛軍警衛旗隊,是絕對忠于元首的,當然作為你的下屬部隊,你也可以調動,但是沒有元首的命令,想要讓他們在帝國大廈抓捕陸軍總司令和空軍元首這些高官怕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要帶上亞爾林的供狀回帝國大廈,找個借口請警衛旗隊長——迪特里希少將(師級)喝茶,然后悄悄把亞爾林的供狀給迪特里希看,等迪特里希看完供狀,我敢保證他會完全配合你的行動。
說服迪特里希后,你就可以假借元首的命令,說召開軍事會議,研究進軍奧地利的軍事計劃,這個軍事計劃在元首離開的時候已經擬定好了的,所以根本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等那些陰謀家到了帝國大廈,你就與迪特里希立即逮捕那些人,你看這計劃怎么樣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