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他們?nèi)ψ永锏哪腥硕歼@樣,誰要說動了真心,那才會被人笑掉大牙。
裴辭悶下一杯酒,不動聲色的說:“家里沒人了,跑了?!?/p>
跑了?
這可真是今年最大的奇聞。
“你說黎曼跑了,打死我都不信?!鄙蝻w以為他在開玩笑。
裴辭手里舉著空酒杯,微微側(cè)目,睨著他問:“為什么不信?”
沈飛不以為然的說:“黎曼是誰???那么拜金的一個女人,除非你沒錢了,不然打死她都不會跑?!?/p>
可她就是跑了,在他最有錢的時候。
他現(xiàn)在無比希望,黎曼能如沈飛所言,是個實打?qū)嵉陌萁鹋?/p>
恰好他什么都沒有,只有錢。
懶得說再多,他和黎曼的事,外人沒有資格評判。
今晚,裴辭是自己把自己給灌醉的。
他不撒酒瘋,就這么靠在沙發(fā)上,頭疼的皺緊眉頭,一言不發(fā)。
(請)
n
舔干凈
沈飛問:“要不要送你回家?”
想到家里空無一人,他搖頭說:“不想回去?!?/p>
沈飛從他口袋里掏出手機(jī):“那我給黎曼打電話,叫她來接你。”
兩個人都喝了不少,誰送誰都不合適。
再者說,這里有這么多美女,今晚不帶回去一個,沈飛都覺得自己虧了。
裴辭有潔癖,從來不睡外面的女人,這點沈飛是了解他的。
聽到他說要給黎曼打電話,裴辭沒有阻止,靜下心來去聽一旁的動靜。
電話半天沒人接。
沈飛自言自語道:“怎么回事,這么早,不會睡了吧?”
裴辭突然睜開眼,奪過手機(jī),說:“用你的手機(jī)打。”
奇了怪了,沈飛滿臉詫異的看著他:“怎么回事,難道黎曼還敢不接你的電話?”
嘴上這么問著,沈飛拿起自己的手機(jī),再次撥通了黎曼的號碼。
·
此時,黎曼靠在床頭,手里拿著故事書,正在給寶寶講故事。
美其名曰: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