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就沒把我當人看呀。”楚槐序樂了。
但他心中很清楚,劉成器這貨,絕對他媽的成功過,而且絕對不止一次!指不定還把人給牛過
有趣的是,眼前的這個劉成弓,貌似也沒把楚槐序當人看。
他又輕輕拍了拍楚槐序的肩膀,出聲道:“成器靈胎受損后,心情一直不好,只能在生活中找點情調,楚師弟你體諒一下。”
劉成弓真的太無聊了,覺得敢出手打傷堂弟的人,肯定很容易激怒,這樣自己還能找點樂子。
誰曾想,眼前這個有點狐貍臉的年輕人,沖他咧嘴一笑,還來了句:
“包的。”
竹屋外,劉成弓懶得再與楚槐序廢話。
他面色一沉,對自己的兩位手下道:“你們兩個,去把那位韓師妹給抓回來!”
“是。”宛若無名無姓的兩個家伙道。
“那么,走吧,楚師弟。”劉成弓目光陰沉。
“勞請前方帶路,劉師兄。”楚槐序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這人吧,是很典型的那種:喜歡先說敬語,再說大不敬的話,甚至做大不敬的事。
重傷劉成器的時候,他也是一口一個劉師兄。
在當陪玩前,他就談過兩次戀愛,其中一次還是和大學輔導員的地下情。每次沖刺的時候,他也都在喊“老師”,偶爾還會把老師給搞哭,三只眼睛流眼淚。
總之,禮貌滿分!
可偏偏劉成弓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冷哼一聲,給自己貼上了一張【神行符】,道:“堂弟估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們得抓緊了。”
說完,他一把抓住楚槐序,然后腳步輕點,便躍上枝頭,在一棵棵古木間快速騰挪。
沒多久,他便把楚槐序帶回了藥山的執法堂,并關入了地牢之中。
如他所言,劉成器是真的等不及了,他早早的就在地牢里候著了。
楚槐序猜測他是吃了什么靈藥,所以傷勢都痊愈了。
好歹有個執事老爹,倒也正常。
讓他略感意外的是,地牢里還有一位頭發半白之人。
劉成弓一看到他,便恭敬道:“伯父。”
老者聞言,立刻抬手道:“說了多少次了,在外要稱職務。”
“是,執事大人。”劉成弓這會兒倒是顯得異常乖巧。
頭發半白的老者微微頷首,打量了楚槐序一眼:“你就是楚槐序?”
“對,弟子見過劉執事。”楚槐序抬手行禮,依然堅守美德,禮貌滿分,順便拖延時間。
“老夫聽成器說,你不過是區區二竅修為,才初入沖竅期。竟能把他打傷,且用的還是他教你的《天地無極八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