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擔憂地給林與安拿毛巾擦了擦汗:“沒事吧小林?”
林與安笑了一聲,眼睛很亮:“伊醬,你聽過田忌賽馬的故事嗎?”
伊卡洛:“什么?”
話還沒說完,第三局b賽開始了。這次由林與安主動進攻。眼花繚亂的劍術如同四面八方而來的利箭,讓社長不斷閃避后退。
這甚至遠遠勝過于第一局時的節奏,如果不是她突然領悟,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她在藏拙。
如同一只耐心等待獵物放松警惕的獵人,她不動聲se地試探著他的路數,他的呼x1節奏,只為了最后一局一擊斃命。
隔著面罩,他看見了林與安如同流星般明亮的雙眼,野心b0b0地燃燒著烈焰。
不到2分鐘,游戲結束。林與安直追四分,獲得了勝利。
陸曄長嘆一口氣:“所以我說你們緊張什么啊,她和我打就沒輸過?!?/p>
伊卡洛:“哎呀小六你不懂。”
聞人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她利落地脫下面罩,悶熱得發紅的臉一甩,只留給他一個搖出漂亮弧線的發尾。林與安云淡風輕地走下金屬道,迎接她的朋友的擁抱和贊美,絲毫不關心對手如何呆滯,面罩下的臉se如何蒼白。
他完全不能接受。他是家族jg心培養的劍道天才,擊劍只是ai好,但他也夜以繼日地磨練了數幾年。一個一周前剛0到劍的她,一個低等的平民,怎么可能會敗給這樣一個人?!
如果林與安知道他心中所想,估計也會冷笑一聲。她當然沒接觸過擊劍,但上半輩子出生入si的警覺,絕佳的身t素質和心理素質,依然可以吊打任何一個溫室“天才”。而且,擊劍也沒有那么難。
林與安想到了什么,笑著走了過來:“社長,還記得我們的賭注嗎?你輸了?!?/p>
他脫下面罩,直視著她,眼中是輸了的不甘心和一點后知后覺的懼怕:“……你要什么?”
林與安笑著說:“那我要改掉這個社團的規則。從霸凌開始……”
他沉默了一下,有些好笑似地說:“我們的賭約是個人任憑對方處置。”
林與安別過臉翻了個白眼,簡直和陸曄的如出一轍,陸曄忍不住g了g唇角,結果就看到伊卡洛和聞人靜靜地看著自己。陸曄一臉莫名:“g什么?”
伊卡洛和聞人轉回頭去,顯然不打算告訴他答案。
林與安打了個哈欠:“行吧,那我想到了再告訴你?!?/p>
而社長已經起身,垂眸,y影中看不清神se:“下周,再b一次。這次的賭注,雙方可以不同。”
林與安想了想,還沒答應了。
她要離開時,聽見背后社長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我的名字,北原蒼介。”
林與安并沒有轉身,夕yan打在她微微側過的臉上,細小的絨毛形成光的弧線,她的聲音帶著清澈的笑意:“我沒有興趣記手下敗將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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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著了寶寶們!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