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著說:“我好想歐米伽oga……”
哦,是歐米伽啊。
喔,是一個(gè)叫歐米伽的男人啊。
北原蒼介低聲說:“我可以動(dòng)了嗎?”
林與安還在哭泣:“隨便!為什么你不是歐米伽?”
北原蒼介扶住她的腰,冷笑一聲:“我也想知道。”
他猛而深地快速撞擊著身上的林與安,在林與安哭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之后,依然沒有改變頻率。北原蒼介幾乎是要把歐米伽碎尸萬段般,y毒而憤恨地說:“我也想知道,此刻和你za的,在你身下被你含著不松開的,為什么不是他呢?”
“那個(gè)賤d在哪里?你的ai人?你的情人?無所謂了。”北原蒼介t1an咬著林與安的耳朵,如同一條發(fā)狂的野狗,“和你za的,現(xiàn)在是我,北原蒼介。”
“他有我這么粗這么大嗎?他有我這么不服管教,讓你有征服yu嗎?”北原蒼介吻著林與安再次扇過來的手,“我b你的歐米伽帶勁多了,林與安。”
林與安一口咬上他的喉結(jié),北原蒼介痛的“嘶”了一聲,但聽起來又像是爽的。
“你根本不配和,你這個(gè)蠢貨,賤狗。”林與安紅著眼,憤怒地說。
北原蒼介輕蔑地笑了一下,抓著林與安地腰做著最后的沖刺,快感如同一輛不斷提速的賽車,帶著二人共同奔向末日的盡頭,激烈得成為了一種難以招架的痛苦。
北原蒼介在最后時(shí)刻,將林與安反撲在地,深深吻了下來,二人交吻的唇間,鮮血緩緩留下,染花了林與安憤怒的面容。
&和鮮血早已四處飛濺,弄臟了擊劍室的地板,夕yan下,北原蒼介漂亮的脊背上又新添著細(xì)小的傷痕,這一切他都無暇關(guān)心,他只是任由鮮血和夕yan流淌,吻著身下那個(gè)恨著他的對(du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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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周一和這周三的日更,晚點(diǎn)還有一篇小的中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