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
這是一個兩進院子,外院擺放著木樁,石鎖,刀槍劍戟等兵器。
撲面而來的是此起彼伏的呼喝聲。外院青磚地上,七八個赤膊漢子正在操練。古銅色的背脊在烈日下泛著油光,石鎖砸地的悶響震得人腳底發麻。
“都給我好好的練!想要人前富貴,就得人后受罪!”
一位黑色長袍,留著山羊胡的五十多歲男子,正手持藤條大聲呵斥著。
此人正是周良。
張三快步上前,堆起笑容,“周老鏢頭,這位是啞子灣來的陳慶,誠心想跟您學點本事。”
“魚戶?”
周良看了陳慶一眼,隨后問道:“多大年紀了?”
陳慶連忙回道:“十六不到。”
周良捏了捏他的肩胛骨,粗糙的手掌帶著鐵砂般的質感,隨后突然發力,陳慶疼得齜牙卻硬是沒吭聲。
“骨頭還沒長死,筋絡也有些韌性,還能練。”
周良松開手,語氣稍緩。
接著,他又仔細盤問了陳慶的家世背景。
收徒非同小可,弟子若在外惹禍,師父難免受牽連。
此前不少武師都在這上面栽過跟頭。
陳慶將自己家世背景講述了一遍。
“嗯,家世還算干凈。”
周良微微頷首,話鋒一轉,肅然道:“丑話說在前頭,我授藝是要收束脩的,若未能及時繳納,屆時休怪我將你逐出門墻。你可想清楚了?”
他授藝原也非為慈善,總要顧著生計。
張三在旁對陳慶使了個眼色,后者連忙從身上拿出了銀錢,沉聲道:“想好了。”
“這銀子夠你三個月的束脩。”
周良掂了掂分量,收入懷中道:“今日起,你便留在院里習武。至于能練出幾分火候,看你自己的造化。”
張三見狀,松了口氣,這事算是成了。
陳慶抱拳道:“弟子一定發憤圖強,勤學苦練,不負師父期望。”
學武之路,這至關重要的
拜師
這通臂樁功并沒有那么簡單!
陳慶喘著粗氣,問道:“師父,您剛才說的氣血,叩關,突破明勁”
周良解釋道:“習武分為兩個過程,一個是積累,另一個則是叩關。”
“站樁,熬力都會蓄養自身氣血,當氣血到達一個頂點之后,你就可以進行叩關,讓自身實力得到升華,我通臂拳修煉至圓滿境界,可以進行三次叩關,分別是明勁,暗勁,化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