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茉莉?”
時妄不過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起身推開了許茉莉房間緊閉的門。
入目明顯被人收整過又空曠的房間,讓他原本清冷的瞳孔驟縮,同時也在第一時間,給許茉莉撥去了電話。
結果毫不意外的無人接聽,也令時妄本就疲憊沉著的眸子,變得漸漸危險起來。
許茉莉走了。
不告而別,是遇到了什么危險?
還是說,她提前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趕在自己回來的前夕,匆匆離開了酒店。
事情還真是朝著他預想之外發展,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時妄沉默著咬牙,好半響在陽臺點燃完一根煙后,將其狠狠掐滅,重新拿起手機撥過去了一通電話。
“喂,許茉莉不見了。”
“嗯,你幫我盯著看一下,她現在在什么地方。”
……
第二天清晨,姜家的別墅之內。
姜晚檸是在一個十分溫暖的懷抱中清醒過來的。
窗外第一縷陽光落在她狹長的眼睫上,有種撥開烏云見日出的感覺。
同時她也盯著謝言川好像還熟睡的側臉,耳根處稍稍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昨天晚上兩人洗漱過后,她實在還是看不下去謝言川那樣長手長腳一個人蜷縮在狹小的沙發之中。
最終還是心軟提出要求對方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反正倆人也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關系,睡在一張床上也說得過去。
再者謝言川也顧及她身上的傷,根本不會對她做些什么,加上這臥室的床也那么大,倆人各睡一邊,互相不干涉也沒什么問題。
如此做好了一番心理建設后,姜晚檸最終在謝言川眼神意味不明準備開口拒絕的前提下,先一步就將人“連哄帶威脅”的“制”在了床上。
在之后……便就是眼前的這幅景象了。
姜晚檸小心抬眸掃了一眼,最終確定是自己睡覺時不太老實滾到男人的懷里之后,更是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