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帶著妹妹何雨水,走到易中海家的桌子旁邊。
桌上擺著一盤窩頭、一鍋棒子面粥,還有一碟花生米、咸菜,外加一瓶蓮花白。
“坐吧,雨水,你多吃點。今天叫你們倆來,是要把你爸何大清寄給你們的錢給你們。本來呢,我想著幫你們存著,等你們結婚的時候再拿出來。可現在柱子出了這檔子事……”
“柱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用錢,哪次我沒借給你?你怎么就跑去借高利貸了呢?”
“都怪我啊!”
傻柱和何雨水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何大清寄錢回來了?他們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
“等等!一大爺,您剛說何大清給我寄錢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錢怎么在您這兒?
還有,我找您借了兩次錢,您都讓我打欠條呢。”
易中海早就想好了怎么應對,面對傻柱的一連串問題,他一臉坦然。
“唉!這事兒得從1951年你爸跟白寡婦跑了說起。之后,你爸寫信給我,讓我幫忙照顧你們,還每個月寄五塊錢回來。
這錢我一直幫你們保管著。從去年你找我借錢開始,我本來想把這筆錢給你,可又怕你亂花。
你自己啥情況你心里清楚,上班這么多年了,你存下錢了嗎?
至于讓你打欠條,我是想著讓你有點壓力,能改改大手大腳的毛病。
借了兩次錢之后,我就更覺得得幫你們把這錢管好。
可這次你借了高利貸,我也幫不了你太多了。這筆錢,每個月五塊,一年就是六十,一共六年,三百六十塊。現在都給你們。柱子,你欠我的五百塊,以后慢慢還吧。”
易中海話剛說完,一大媽就從房間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易中海。易中海接過盒子打開蓋子,把里面一沓錢全都拿了出來。
“柱子,你點點,這是這些年你爸何大清寄來的錢,你拿著吧。以后的錢,你們每個月自己去郵局領,我就不管這事兒了。”
“一大爺,這……這個……”傻柱有點不好意思伸手去接。
他今天本來是來借錢的,這點錢,只夠還利息,還有一千塊本金沒著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