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曠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飯,抓起剩下的那個菜團子,走進了閆埠貴的房間。
剛一進去,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
閆解曠連忙捂住嘴巴,隨手把菜團子扔到閆埠貴的旁邊,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完全不顧閆埠貴從身后傳來的惡毒咒罵聲。
閆埠貴自從癱瘓在床,整個人脾氣變得越發暴躁,在家里不分晝夜地罵這個、咒那個,嘴里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閆家的人見他還有力氣罵人,干脆餓了他幾天,這才讓他稍微收斂了些。
現在,也只有在給他送飯的時候,能聽到幾句不痛不癢的咒罵,大家都選擇不理會他。
閆埠貴這副德行,他的子女們也沒一個心善的。在他們眼里,父親不能賺錢了,就如同一個累贅,甚至覺得他早點死就好。
就這樣,閆家的一頓晚飯在這種充滿惡意和不滿的氣氛中結束了,每個人心里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
第二天清晨,王小兵還在睡夢中,就被田敏芝從床上硬生生地拉了起來。
前一晚,兩人又折騰到了大半夜,不過女孩子恢復能力強,田敏芝看起來倒沒什么疲憊的樣子。
王小兵迷迷糊糊地起床后,像往常一樣,再三叮囑媳婦不要和他說過的那些人接觸。
田敏芝滿口答應著,兩人吃完早飯,王小兵便出門了。
這天,易中海借著上廁所的機會,鬼鬼祟祟地把寫好的舉報信偷偷塞進了保衛科的舉報箱。
易中海前腳剛走,這封舉報信很快就被送到了保衛科科長的辦公桌上。
保衛科科長趙鋼看了看舉報信,吩咐手下的幾個人:“你們幾個,下班的時候留意一下何雨柱,檢查一下他的飯盒,看看是不是像舉報信里說的那樣,裝著大魚大肉。要是情況屬實,馬上把他關進小黑屋審訊。”
“是!”幾個人領了任務后,便轉身離開了。
趙鋼其實也沒把這封舉報信太當回事,畢竟平日里收到的舉報信五花八門,很多都是捕風捉影、子虛烏有的事。
但既然接到了舉報,按照規定還是得去核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