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深淵下的心跳，名為“現實”的夢魘?。ǖ?頁）

地底禁區，污血與骸骨構成的祭壇已然死寂，唯有殘余的暴戾氣息仍在空氣中無聲嘶吼。

林淵負手而立，白衣依舊，周身繚繞著一縷若有若無的混沌氣，將一切污穢隔絕在外。他緩緩閉上眼，內視己身。

系統面板在意識中悄然浮現。

【宿主：林淵】

【體質：鴻蒙道體（太古龍魂融合度10）】

【境界：筑基境（鴻蒙混沌龍戰道基）】

【特性：龍威鎮獄、不滅戰意】

【功法神通：……】

【反派值：51500點】

筑基境巔峰！

林淵對【道基融合符】的效果感到前所未有的滿意。

“系統，檢索兌換商城，所有與‘本源掠奪’、‘氣運鎖定’、‘因果嫁接’相關的權限或道具。”林淵在心中下達了指令。

這次的蕭凡，只是開胃小菜。這玄黃大世界，這本撲街小說里，還有那么多未來的“天命”，等著他去“飼養”，等著他去收割。

他要的，是榨干這個世界每一分價值。

……

當林淵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梧桐神木之下時，鳳舞已經處理好了一切。那座血色祭壇被重新封印，地底的暴戾意志也因得到了“祭品”的安撫而暫時陷入沉寂。

鳳天逸等人的“隕落”，在鳳舞的絕對權威下，被定性為“試煉失敗，技不如人”，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張玉榻上昏迷不醒的蘇沐雪身上，那張絕美的臉蛋此刻蒼白如紙，眉頭緊鎖，似乎正深陷于某種恐怖的夢魘之中。

“淵兒?！兵P舞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許，“女人和劍一樣，偶爾要用重錘敲打，打掉她們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更多的時候，要用最好的絲綢時時擦拭，讓她們光彩照人，也讓她們……永遠認得清，誰才是握著劍柄的主人?！?/p>

林淵聞言，只是淡淡一笑，走上前去，看著蘇沐雪那張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的臉。

夢境之中，是一片無盡的血色。

蘇沐雪看見了。

她看見蕭凡被釘在祭壇上，看見那道鴻蒙漩渦如何將他體內的龍魂與道基一點點撕扯出來，她聽見了那混雜著絕望與痛苦的嘶吼，真切到仿佛就在耳邊。

“弱者的善良，多么可笑，多么無力……”

鳳舞那冰冷的聲音，如同魔咒，在她的腦海中反復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