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放著一個大銅盆,盆中有三尾游得非常歡實的白鰱魚,比平常見到的白鰱魚,足足大出四倍還多。
眼見姜去寒看向那魚,廚房的管事娘子忙道:“小姐,這是二夫人買來給三姑娘進補的,不是廚房采買的。”
“我們姑娘異能覺醒,為了提升異能,當(dāng)然需要吃一些同樣帶有異能的食材。”陸晚初的丫鬟站在那銅盆旁邊,雖然朝著姜去寒行禮問安,但聲音里透著一股倨傲。
姜去寒沒理她,只吩咐,“搬了我院子里去。”
廚房的管事娘子頓時意外的看向姜去寒,又看看陸晚初的婢女。
陸晚初的婢女皺眉,臉上帶著不悅,“這是我們二夫人專門買給三姑娘的。”
貴喜冷笑一聲,“呦,你們二夫人真有錢呀,一條魚八百兩,三條就是兩千四百兩,這銀子從哪來的啊,該不會是搶的吧,我要不要報官啊,搶錢可是犯法的!我們將軍府可不包庇罪犯!”
“你!”被貴喜夾槍帶棒的懟,陸晚初的婢女一臉怒火,咬了下嘴唇,看向姜去寒,“三姑娘異能覺醒,理應(yīng)用這些食材,大小姐何必為難奴婢,您若是異能覺醒,您自己也買就是,搶我們姑娘的算什么……”
啪!
姜去寒懶得多搭理她一句。
直接揚手一巴掌朝她臉上扇過去。
扇完,看向旁邊的廚房管事,“我爹娘亡故,整個將軍府,只我一個主子,若是我都使喚不動你,不然我叫牙婆來使喚你?”
嚇得廚房管事連忙道:“奴婢這就給大小姐搬去。”
轉(zhuǎn)頭呵斥旁邊站著的幾個廚房做事的人。
“還不上來搭把手,給小姐送去院子里。”
他們搬著銅盆便走,姜去寒轉(zhuǎn)身離開,吩咐貴喜,“把總管事給我叫來,我倒要問問,府里的銀錢,是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竟然就能隨意只配這么大額度了?他若是不會做總管事,就給我滾!”
……
“她當(dāng)真這般說?說她是將軍府唯一的主子?”老夫人意外的看向陸晚初她娘徐氏。
徐氏氣的咬牙切齒,“媳婦怎么會撒這種謊,她搶了晚初的魚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種話,這不是作踐我們嗎?什么叫她是這府里唯一的主人,那我們是什么,不是人嗎!”
陸晚初紅著眼睛,聲音哽咽,“大姐姐分明就是嫉妒我異能覺醒,她惱羞成怒,才這般刻薄,她又沒有異能,搶了那魚有什么用,不過就是想要羞辱我。”
老夫人嘆了口氣,“她這是沒了婚約,又惱羞自己異能不能覺醒,心頭不痛快的發(fā)作呢。”
“那也不能就這樣由著她啊,她自己沒本事,憑什么搶晚初的魚,不管怎么說,晚初的魚必須要回來!”徐氏說的憤憤。
老夫人沒好氣瞪她一眼,“她已經(jīng)把魚搬回了自己院子里,怎么要?真的撕破臉弄僵了,之后晚初出閣,那些嫁妝你出?”
徐氏頓時臉色一僵,“晚初是從將軍府出閣,嫁妝當(dāng)然是將軍府出。”
老夫人瞪著她,“所以就不要因小失大,現(xiàn)在還不是和她鬧翻的時候,你該盼著她把劉管事叫去,可別查出什么賬目問題,不然,那可才是真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