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很淺。
沉柯幾乎是在清醒的瞬間就感到了那股熟悉的恐慌,仿佛一松手,懷里的人就會化作青煙消失。
他收緊手臂,將陳然更深地按向自己,鼻尖蹭著她的發絲,貪婪地嗅著那股混合了他信息素與她體溫的、令人安心的氣味。
但他很快就發現,這還不夠。
擁抱的實感無法填滿他內心的空洞。
他感覺到了兩人腿間那片黏膩的觸感,那是他不久前留在陳然身體里的東西。
體液已經有些發涼,這個認知讓沉柯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不夠,遠遠不夠。
這些東西會流出來,會被清洗掉,什么痕跡都留不下。
他需要更確實的、無法被抹去的證明
一個活生生的、流著他們兩人血液的證明。
“陳然?!?/p>
沉柯在陳然耳邊低聲喚道,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向她平坦的小腹,在那里輕輕地畫著圈,“剛才射得太少了。你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p>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天真的、不講道理的抱怨,“這樣不行,我們得再來一次。這次要射多一點,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p>
陳然的身體因疲憊而沉重,她被沉柯的動作弄醒,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才緩緩睜開眼。
她沒有立刻回應,只是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小腹上游走。
那只手帶著薄繭,觸感有些粗糙,卻很溫暖。
“沉柯,天快亮了?!?/p>
陳然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聽起來有些慵懶的柔軟,“你不累嗎?我們等會還要去公司。”
“公司可以晚一點?!?/p>
沉柯立刻反駁道,顯得有些急躁。
他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陳然,昏暗的光線讓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格外偏執。
“沒有什么比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更重要。只有這樣,你才真正是我的?!?/p>
沉柯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探入兩人腿間,手指輕易地找到了那已經有些干涸的穴口,強硬地探入兩根手指,在里面攪動起來。
那里還殘留著之前的jingye,被他的手指帶出來,黏糊糊地沾在他手上。
他皺起眉,似乎很不滿這種不夠滿溢的狀態。
“你看,都快流光了?!?/p>
沉柯把沾著白濁液體的手指湊到陳然眼前,語氣像是在控訴,“把腿再張開一點,讓我進去。這一次,我要把你填滿。”
他的要求直白而粗魯,但陳然并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
她看著沉柯那雙寫滿了不安的眼睛,沉默了幾秒,然后順從地、緩緩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