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語斷斷續續,這是她基于生理常識做出的最后努力,既是為了減少自己的痛苦,也是在提醒沈柯。
沈柯的動作果然停住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堅硬的xingqi和她那緊閉的、毫無準備的私密之處,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明顯的、類似于困惑和受挫的神情。
他當然知道潤滑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更不愿意在這種時候表現出自己的無知。
“啰嗦。這種事情,還需要你來教我嗎?”
沈柯嘴上依舊強硬,但行動上卻遲疑了。他沒有立刻強行進入,而是用龜頭在那緊致的穴口緩緩地磨蹭。那是一種粗糙而灼熱的摩擦,帶給陳然的不是快感,而是火辣辣的疼痛。
他能感覺到身下身體的僵硬和抗拒,也感覺到了進入的阻力。這讓沈柯心中的煩躁愈發強烈。他想要的是一件溫順的、予取予求的寵物,而不是一個會喊痛、會抗拒的麻煩。
沈柯一邊笨拙地用自己的xingqi去磨蹭,試圖讓陳然shi潤起來,一邊惡聲惡氣地開口。
“你自己弄shi它。”
他命令道,聲音里帶著不容商量的粗暴,“快點,我的耐心有限。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不介意直接把你弄壞。反正壞了,我也有的是錢去修。”
這句殘忍的話語像一把鑰匙,打開了陳然身體里某個絕望的開關。
她知道,再僵持下去,只會迎來更糟糕的對待。她顫抖著伸出手,覆上他那根抵在自己腿間的、滾燙的xingqi。那尺寸驚人的物事在她手中微微跳動了一下,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手指冰涼,觸碰到他時,沈柯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抽氣聲。
沈柯低頭看著陳然認命般地握住自己的yinjing,笨拙地上下套弄,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
這副順從的景象極大地滿足了他的掌控欲,讓他暫時忘記了剛才的挫敗。
陳然沒有看他,只是機械地重復著手上的動作。她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凈,手心因為緊張而滲出了一層薄汗。
她能感覺到那根roubang在自己手中一點點變得更加堅硬、滾燙。同時,她也在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體,試圖分泌出足夠的體液來應對接下來的侵犯。
終于,在她感覺自己的xiaoxue稍微有些shi潤的時候,沈柯失去了耐心。
他抓住她的手腕,將它們重新按回頭頂,然后挺起腰,將自己xingqi的頂端,對準了那處shi滑的入口,狠狠地向下一沉。
“啊!”
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那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陳然不受控制地叫出了聲。龜頭蠻橫地擠開了緊閉的穴口,強行開拓著干澀的甬道。
痛楚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讓她眼前陣陣發黑,陳然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試圖逃離這酷刑。
“閉嘴。”
沈柯被她尖銳的叫聲和劇烈的反應弄得更加煩躁,他只進入了一個頭部,就被那緊致的甬道死死夾住,進退不得。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他壓下身,用自己的身體重量壓制住陳然的反抗,咬著牙,一寸一寸地,繼續向更深處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