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開始粗暴地解她身上的衣服。
紐扣被他扯得崩飛,掉在地毯上,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響。米白色的外套和里面的襯衫被他撕開,露出了底下那片雪白的、還殘留著昨夜歡愛痕跡的肌膚。
沉柯的目光,死死地釘在陳然鎖骨下方那幾塊青紫的吻痕上。
他伸出手,用顫抖的指尖,在那幾塊痕跡上用力地摩挲著,像是要將它們從她的皮膚上,硬生生地刮下來。
“他是不是也很喜歡你這個yindang的身體?”
沉柯的聲音變得很輕,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對她低語,“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喜歡在你身上留下他的記號?你看看你,陳然,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你就像個最下賤的妓女,誰都可以上,誰都可以操。”
“既然你這么喜歡被人操。”
沉柯忽然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那我就讓你被操個夠。我要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代價。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忘不掉今天晚上。”
“沉柯。”
陳然終于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你鬧夠了沒有?”
這句冷靜的反問,像一桶汽油,澆在了沉柯早已燃燒的怒火上。
他看著陳然,看著她那雙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之下,依舊清醒得可怕的眼睛。他再也無法忍受。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臥室里,從床下的一個暗格里,拖出了一個黑色的金屬箱子。
箱子打開,里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道具。還有幾個小小的、裝著不明液體的玻璃瓶。
沉柯拿著那個箱子,重新走回了客廳。
他將箱子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從中拿出了一個銀色的、造型奇特的金屬擴陰器,和一瓶貼著無名標簽的、深紫色的藥劑。
“你不是喜歡被人操嗎?”
沉柯拿著那兩樣東西,走到陳然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雙灰紫色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任何溫度,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毀滅一切的瘋狂。
“我今天,就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