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忍不住,在gaochao來臨的瞬間,叫出了他的名字。
那聲音破碎而甜膩,像一顆熟透的果子,讓沉柯忍不住想一口咬下。
沉柯沒有給陳然任何喘息的機會,在她gaochao的余韻中,繼續(xù)著不知疲倦的撻伐。
他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將所有可能失去她的不安和恐懼,都徹底地發(fā)泄出來。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陳然體內(nèi)沖撞,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靈魂都刻進她的身體里。
“還想去公司嗎?”
沉柯在陳然耳邊喘息著問,像一個惡劣的魔鬼,“你看,你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怎么去見那些人?不如就留在這里,哪兒也別去,就待在床上,讓我一直干你,好不好?”
“不好。”
陳然的聲音帶著哭腔,但回答卻異常堅定,“我已經(jīng)和團隊約好了,今天上午九點,要開一個關于城西項目的啟動會。我不能失信。”
這句帶著職業(yè)操守的話,奇異地安撫了沉柯。
他停下動作,看著陳然那張被情欲和淚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臉,那雙眼睛里,卻依舊閃爍著清醒而堅定的光。
沉柯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那種想要把她徹底弄壞、讓她哪兒也去不了的想法,有些幼稚。
他需要的是一把鋒利的刀,而不是一個被他玩壞的、只能躺在床上的娃娃。
“好吧。”
沉柯終于妥協(xié),從陳然身體里退了出來。
他將她抱進懷里,用被子裹住兩人,“那就再來最后一次。這一次,我要把你喂飽。讓你帶著我的東西,去開會。”
他將陳然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床上,抬高她的臀部,從后面再一次狠狠地進入。
這個姿勢讓他可以不受任何阻礙地,將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傾注到她的身體里。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最后的沖刺。
在又一陣劇烈的抽搐中,沉柯終于在陳然體內(nèi)釋放了出來。滾燙的jingye盡數(shù)灌入她的子宮深處,帶來一陣極致的戰(zhàn)栗。
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抱著她,享受著gaochao后的余韻。
“去吧。”
過了很久,沉柯才在陳然耳邊,用一種近乎施舍的語氣,懶洋洋地說,“我批準了。記得早點回來。晚上,我還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沾上別的alpha的味道。”
他說完,便像個終于耗盡了所有精力的孩子,沉沉地睡了過去。
陳然躺在他身邊,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散了架一樣。
她閉上眼睛,在天亮前的最后一絲黑暗里,默默地規(guī)劃著自己白天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