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讓你走,我就偏不讓你走。”
沈柯一邊瘋狂地律動,一邊在她耳邊宣告,“我不僅不讓你走,我還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我沈柯的繼承人,會從一個他們都看不起的oga肚子里生出來。到時候,我看賀明軒還有什么話說。我看沈家那幫老東西,還有什么話說!”
“可是——”
陳然的話被他猛烈的一下撞擊打斷,她發出一聲細碎的shenyin。
“沒有什么可是。”
沈柯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嘴,用一個深吻將她所有未盡的話語都吞了下去。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攪動,就像他的yinjing在她的身體里一樣,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占有。
他就是要用這種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來抹去一切賀明軒可能留下的痕跡,哪怕那痕跡只存在于他的想象里。
他抱著她在沙發上瘋狂地交合了許久,變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到他感覺到身下的人已經徹底軟成了一灘春水,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他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扶著她的腰,引導著她自己上下起伏。
“自己動。”沈柯命令道,聲音沙啞,“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取悅我的。賀明軒能讓你這么主動嗎?他能讓你像現在這樣,不知羞恥地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嗎?”
“不能。”
陳然順從地晃動著腰肢,每一次坐下,都將那根粗大的yinjing吞吃到底。她看著沈柯那張因為情欲和怒氣而顯得有些扭曲的俊美臉龐,輕聲說,“只有您能。只有您,才是我唯一的主人。”
這句“主人”,徹底擊潰了沈柯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線。
他低吼一聲,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后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沖刺。在達到頂點的瞬間,他沒有抽出,而是盡數釋放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他趴在她身上,劇烈地喘息著,身體還在因為gaochao的余韻而微微顫抖。過了很久,他才撐起身體,看著身下一片狼藉的景象。
陳然身上的禮服已經不成樣子,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交錯的痕跡,嘴角還有他剛才親吻時留下的血絲。
沈柯伸出手,輕輕地擦去她嘴角的血跡,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疼嗎?”他問。
“不疼。”陳然搖了搖頭,“您弄出來的,我怎么會覺得疼。”
“那就好。”他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然后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休息室自帶的浴室。他把她放進寬大的浴缸里,打開花灑,用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身上黏膩的體液和歡愛的痕跡。
“以后,離他遠一點。”
沈柯一邊幫她清洗,一邊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不準再和他說一句話,不準再看他一眼。你的眼睛,你的嘴,你的身體,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