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懂得這些?”寧彥靖驚奇,他沒有去關(guān)注這一方面的差別。
“看的。”蘇雪晴道,“你看那些結(jié)婚的女的,基本都有戴各種首飾,最近幾年結(jié)婚的,很明顯。各種首飾都戴起來,有的首飾不是真金白銀,不貴,戴起來好看就行,大耳環(huán),大項鏈,粗的手鐲……”
蘇雪晴比劃兩下,“我三嫂剛剛嫁過來的時候,就是戴著粗一點的項鏈,逢年過節(jié)走親戚的時候也戴。”
前世,蘇雪晴看到那些結(jié)婚的女性很多都是那么戴的,她自己去買金項鏈都是買比較細的,她喜歡細一點的,看上去精致。她那個時候想要是她結(jié)婚了,一定得買粗一點項鏈,買太細了,別人是不是就要瞧不起自家?項鏈粗細是不是也能分別結(jié)婚沒有結(jié)婚?
然后,蘇雪晴買了不少金首飾囤著,工作后,她基本每年都去買金首飾。不管當(dāng)時的金首飾價格多少,她都買,從金價兩百多買到了六百多,在她過年期間猶豫要不要買又沒買的情況下,金價又沖到七百多八百,那些知名品牌店的金首飾都要一千多一克了。
一千多一克啊!
蘇雪晴看的心肝都在顫抖,要知道當(dāng)時的人一個月工資有個五六千就不錯了,別看網(wǎng)上發(fā)出來的平均工資高,但大部分人沒有那么高的工資。蘇雪晴的工資高是高,但她看到金價,她也想閉上眼睛,不敢看。
“你也戴。”寧彥靖道,“戴更好的。”
“戴,等逢年過節(jié)戴更好的。”蘇雪晴伸手戳戳寧彥靖的手臂,“你是不是覺得我戴細的丟臉了?還是戴銀的,不是金的。”
“沒有。”寧彥靖連忙解釋,“你戴什么都好看。”
“看什么場合。”蘇雪晴道,“要是在你們家親戚那邊,那是得戴好一點的。”
蘇雪晴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得的,在蘇家人以及蘇家親戚面前,那無所謂。
“都可以。”寧彥靖沒有意見。
周六上午,蘇亞楠找蘇雪晴,她問問蘇雪晴給蘇老太太買什么禮物。
“咦?”蘇雪晴疑惑,她二姐去年沒有問。
“是大姐。”蘇亞楠道,“大姐今年開店不是賺了一些錢了嗎?她在那邊說給奶奶買禮物,問我說買什么禮物。我,這讓我怎么說,我們又不是每年給奶奶他們過生日的,有時候都忘記了,沒有送東西。去年,大姐沒有錢,沒有說這些,我也沒有準(zhǔn)備。”
蘇雪晴就說她二姐不大可能忽然說這一點,“我準(zhǔn)備給奶奶跟媽買耳環(huán),再給奶奶買一個鐲子。”
“金的,還是銀的?”蘇亞楠問,“你哪里來的錢,你對象出的?”
“我自己出。”蘇雪晴道,“我不是去建筑設(shè)計研究院干活嗎?每個月有補貼的,加上我自己也有做一些別的活,攢了一些錢。”
“你還挺會攢錢的。”蘇亞楠道。
“彥靖說他得出一部分。”蘇雪晴道,“我說可以,等下午去店里看一看。”
“你們下午就去?”蘇亞楠問。
“嗯。”蘇雪晴點點頭,“今天正好沒有別的事情,過去看一看。要是價格合適,就買下來。這東西,短期內(nèi),價格波動不明顯。”
蘇雪晴買給長輩的禮物,又不是拿來投資的,她也不去考慮價格是不是會增加或者降低。
“大姐興沖沖要準(zhǔn)備奶奶的禮物,你拿出這些東西,不是直接把大姐秒殺了嗎?”蘇亞楠道。
“我送奶奶禮物,還得看大姐的臉色?”蘇雪晴不禁道。
“不是說讓你看大姐的臉色。”蘇亞楠道,“你今年送這些,明年送什么?”
蘇亞楠的意思是蘇雪晴一下子送這么貴重的東西,明年是不是又得送更貴的東西,還是送價值差不多的東西。
“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說,明年不一定送這些東西。”蘇雪晴道,“二姐,你準(zhǔn)備送什么?”
“我?我準(zhǔn)備送給奶奶一塊布,讓奶奶做衣服穿。”蘇亞楠道,“我沒有工作,都是靠你二姐夫的。我婆婆看著呢,我花了多少錢在娘家,她心里都有數(shù)。一些小錢,我婆婆不去計較,錢花多了,她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