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晴夫妻十分用心地培養(yǎng)寧文君,寧彥靖是真的把女兒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的,而不是想讓侄子繼承家產(chǎn)。
過了一會兒,蘇亞楠拿了那些花,她把花拿去花店賣,再把錢存入蘇父蘇母的養(yǎng)老賬戶。這些花還是值一些錢的,蘇父蘇母的養(yǎng)老賬戶里面已經(jīng)有一些錢了。
平日里,蘇三哥沒有讓蘇雪晴等人把賬戶的錢拿出來當蘇父蘇母的養(yǎng)老錢,他認為蘇父蘇母就是吃吃穿穿,花不了幾個錢,那些錢就該是蘇三哥承擔的。要是要花大錢的時候,再從賬戶取錢。如果是蘇父蘇母自己要花錢,他們也可以從賬戶取錢。
總之,蘇三哥夫妻不去動賬戶里面的錢。蘇三哥不像是余家超那樣,蘇小姑姑活著的時候待在家里,余家超還得讓人給錢給蘇小姑姑養(yǎng)老,其實就是把錢給余家超當作伙食費。
蘇父蘇母就蘇三哥一個兒子,蘇三哥不是一個不懂事的人,他繼承了家里的家產(chǎn),自然就得給父母養(yǎng)老。
蘇亞楠走后,寧彥靖過來了。寧彥靖今天沒有加班,正好能在家里陪著蘇雪晴。
“二姐把花拿走了?”寧彥靖問。
“嗯,拿走了。”蘇雪晴道,“二姐剛剛在吐槽大姐,說大姐不愿意承擔投資的風險,還去質(zhì)問二姐,說彩霞怎么不問問耀祖要不要投資蛋糕店。明明知道結(jié)局是怎么樣的,還要多此一舉,那就是浪費功夫。大姐總覺得別人浪費她的時間,她何嘗不是浪費了別人的時間。”
“大姐沒有投資吧?”寧彥靖又問。
“沒有。”蘇雪晴道,“她想投資,二姐都不可能讓她參與進去。她要是投資了,所有的東西都得變成她家耀祖的。耀祖精貴著呢,她唯一的兒子,她以后得靠著兒子養(yǎng)老。大姐經(jīng)常說的:我不像你們,沒有那么多錢……”
蘇亞梅對蘇雪晴說她沒有那么多錢,對蘇亞楠說她就一個兒子,不像是蘇亞楠那樣兩個兒子,面對蘇三嫂夫妻,蘇亞梅就是蘇旭東是蘇家唯一的兒子,說蘇旭東得到大家的重視。蘇亞梅的意思是大家對衛(wèi)耀祖不夠重視,大家不夠跪舔衛(wèi)耀祖,特么地誰要去對衛(wèi)耀祖好。
衛(wèi)耀祖被蘇亞梅養(yǎng)成那一副鬼德行,衛(wèi)耀祖小時候在蘇家的時候還比較乖巧,一旦他在蘇亞梅夫妻面前,他的脾氣就變得很不好。要是蘇亞梅夫妻早年多管教衛(wèi)耀祖一點,衛(wèi)耀祖也不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我跟二姐說,不要多理會大姐,大姐要說就讓她說。”蘇雪晴道,“大姐總是那么在乎她屬于大姐的顏面,總是要說幾句的。大姐不說幾句,那就不像是大姐了。”
“嗯,是。”寧彥靖點點頭。
“大姐敢多去二姐那邊,倒是不敢來我們這邊。”蘇雪晴道,“大姐跟二姐一起長大的,大姐拿準了二姐更會容忍她,也是辛苦二姐了。”
蘇雪晴看看面前的插花,她把剪刀放在旁邊,“這花好看嗎?”
“好看。”寧彥靖道,“人比花好看。”
“又哄我。”蘇雪晴笑了。
寧彥靖摟著蘇雪晴的腰,兩個人在花房里待了一會兒。
小文君去到國外后,她憑借著流利的外語口語,她跟外國人交談比較順,也能聽得懂老師上課在講什么內(nèi)容。小文君早早開始準備的,外語一點都不差,她還懂得幾門外語,不是就只懂得一門外語。
小文君所在的國家跟國內(nèi)有時差,她算準時間給家里打電話,基本都是家里晚上了,父母在家的時候,小文君再給家里打電話。
蘇雪晴接到小文君的電話,照舊問問小文君在國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要多注意一點。
“媽,我又不是顏明德。”小文君道,“外面的人不是都那么差勁兒的,也有很多好人。我在這邊讀書,我都有注意,不讓自己受傷。”
小文君明白父母在擔心什么,她距離父母太遠了,即便父母也可以坐飛機來看她,但距離遠,這是無法改變的。
顏家人總說顏明德在國外如何如何了,一副很關(guān)心顏明德的樣子,還要讓別人知道顏明德在國外受苦了,讓其他人原諒顏明德曾經(jīng)的過錯。
很多人都不相信顏明德在國外受了那么多罪,一開始,顏明德可能是受罪了,但等到后面,顏明德習慣國外了,顏明德不可能受那么多罪。
小文君沒有想著要賣慘,她賣慘也沒有用啊。小文君需要變得強大,要別人以后多敬著她一點。小文君跟顏明德走不一樣的路線,至于顏明德以后能不能繼承家產(chǎn),誰去管呢。
“好。”蘇雪晴點頭,“知道你不是他,媽就是關(guān)心你。要是有事情一定得跟爸媽說,不要自己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