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的話,我能少緊張一點。”蘇雪晴道。
“趁著還沒有去婚房住,我們多說說話。”寧佳萱道,“等到明天,你就……就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蘇雪晴問。
“今天,還能像是單身的感覺,明天就不是了。”寧佳萱道,“不過也沒有事情,你跟我哥之前也在一個屋檐下住,他要是不好,你跟我說,我……”
“不怕被扣零花錢嗎?”蘇雪晴問。
“他扣我零花錢,我找你要啊。”寧佳萱朝著蘇雪晴眨眨眼,“小哥不是把錢讓你管了嗎?以后,我抱緊你的大腿就行了。他對你不好,我們兩個帶著他的錢,雙宿雙飛。”
“好啊。”蘇雪晴輕笑,“行,他要是不好,我們帶著他的錢跑路,你想跑去哪里?”
“去各地的風景名勝看一看,游覽祖國大好河山,還可以出國旅游。”寧佳萱道,“能去的地方太多了,根本不用擔心沒有地方去。”
寧佳萱說著話,她突然間看到眼前有一只蚊子,趕緊伸手去抓蚊子。
“這個天氣,有好多蚊子。”寧佳萱道,“沒掛驅蚊的嗎?”
“掛了,可能還有一兩只命大的。”蘇雪晴道。
“它們也想要雙宿雙飛嗎?”寧佳萱道,“我得成全它們。”
寧佳萱又去抓蚊子了,一定得打死這些蚊子,“被咬到手腳還好,被咬到臉,就不大好看了。”
“吸血的蚊子是母的。”蘇雪晴道。
“母蚊子?”寧佳萱驚奇。
“對。”蘇雪晴點點頭,“就是母蚊子。”
“母的也得打。”寧佳萱道,“就是它們有寶寶了,都得打。蚊子,人人得而誅之。”
“小心點,注意一點腳下。”蘇雪晴道,要是有電蚊拍就好了,也就不用人手去拍。
“瞧,被我打到了。”寧佳萱伸手,手上躺著一只死去的蚊子,蚊子下腹還有鮮血,“這只蚊子是不是咬到你了?”
蘇雪晴看看手臂,又看看腿,腳踝上確實有兩個包。
“我還沒有注意……”蘇雪晴道,可能是因為蚊子剛剛叮咬腳踝,她這才沒有感覺,有的包是蚊蟲叮咬一會兒之后才有痛感,才會覺得癢。
“我去給你找藥涂抹一下。”寧佳萱道,“得涂藥,不涂藥,明天可能就一片紅紅的了。”
“是可能會紅。”蘇雪晴道,“樓上有藥,不用下樓。”
蘇雪晴見寧佳萱準備開門下樓,她連忙阻止寧佳萱。
“你這是隨時做好被蚊蟲叮咬的準備。”寧佳萱道,“你平日就在包里帶著涂抹的藥膏,在房間里,還有。”
“不準備不行,蚊子太毒了。”蘇雪晴道,“被叮咬之后,一片紅,還得癢很多天。沒有上藥,紅的散不下去,等散了的時候,那一層皮也變成死皮了,還裂開,一層薄薄的,撕又不好撕下來,觸感跟周圍的皮膚完全不一樣,干澀,不柔軟,也不平坦,像是蜿蜒的溝壑。”
等那一層死皮褪去,那一塊皮膚的顏色還會偏深色,不夠白皙,得過好一陣子才可能慢慢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