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干的,這……這粉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入了指甲。
太后,您救救我,我對您忠心耿耿。”
太后看著白晚晚道:
“這知意已經伺候了哀家幾十年,必然不會有問題的。
一個孩子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行了,都散了吧!把知意帶回去。”
白晚晚挑眉,這太后可夠厲害的,自己手下做錯了事情,反而推卸責任。
齊光恒看著她道:
“母后不可,這樣的人留在宮中不安全,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桂嬤嬤,我母后對你不薄,你到底聽了誰的話?為什么非得這么做?”
桂嬤嬤大聲哭嚎道:
“冤枉啊!太后我真的是冤枉死了,我從小就伺候您,這手上的胎記也是一直都有的,嗚嗚嗚……
現在被一個5歲的孩子冤枉,奴婢還是死了算了。”
說完,她就想撞墻,被白晚晚的手下攔下來了。
白晚晚看著她道:
“桂嬤嬤,您別著急,我自然給你一個交代,也得給太后一個交代。
你現在死了,那不就說明我斷案有問題嗎?
就算死,我也要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白晚晚也不著急,直接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過了好一會兒,就有人道:“您說得沒錯,桂嬤嬤家里確實搜到了這種藥粉,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白晚晚聞了聞道:“桂嬤嬤,你還想說什么?這可是從你家搜出來的。”
桂嬤嬤哆嗦了一下道:“太后,這是有人誣陷奴婢啊!奴婢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
太后想說話,可終究嘆了口氣,白晚晚繼續道:“把她兒子帶上來,還有她情人。”
桂嬤嬤的情人和兒子就被帶了過來。
那兒子長得五大三粗,一被帶上來,看到眼前這情形,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有人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喝問:“你是桂嬤嬤的兒子?”
那男人點點頭,帶著哭腔問旁邊的女人:“娘,這到底咋了?他們為啥要抓我啊?”
白晚晚指著他道:
“這人好賭,吃喝嫖賭沒一樣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