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濤“誒”了一聲道:“我剛出來就想放松放松,我還想吃點好吃的,我想吃燒烤、烤雞、烤鴨……”
十五直接抱著他就往馬車上去。
顧思年看著白晚晚道:“燒烤、烤雞、烤鴨?你經(jīng)常給他做這些啊?”
白晚晚趕緊擺了擺手道:“我最耐煩的就是下廚和刺繡,都是樂溪在做,你想吃燒烤了?”
“嗯!我想嘗嘗……”
“好,我讓樂溪給你做。”白晚晚也不明白這孩子怎么了,總覺得他有些不開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晚晚就被叫醒了,她迷迷糊糊道:“我還想再睡會兒……”
知微趕緊說道:“鄭嬤嬤在外頭等著你……”
白晚晚“嗖”一下爬了起來道:
“你怎么不早說,我把這事情都忘了,一回來又要開始學規(guī)矩了。
我不明白為啥我還得學宮里的規(guī)矩?
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等到思年哥哥做了皇帝,我就不用行禮了。”
知微壓根不敢搭話,白晚晚學了一個時辰規(guī)矩,這才老老實實去赴宴了。
這王景珩家還是挺氣派的,剛到就看到王景珩身邊的小廝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很快就到了后院,沈濤說道:
“王景珩要娶的那位表妹,是吏部侍郎家的嫡女,她父親官居二品,在朝中也算有些分量。
那姑娘生得確實周正,眉眼細巧,可偏生學足了林黛玉的做派。
說話時總帶著點喘不上氣的柔弱,連端茶盞都要丫鬟扶著腕子,生怕多用了半分力氣。”
白晚晚抖了抖道:“王景珩喜歡這樣的?我覺得他大大咧咧的,應該喜歡直爽的呀!”
沈濤皺眉道:
“直爽的?這是家里人做的主,他根本沒有話語權(quán)。
更何況娶了這個,還可以納妾,無所謂的。
那表妹也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管家是沒啥問題的。”
白晚晚盯著他搖了搖頭道:“沈濤,你以后娶了媳婦兒,還打算納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