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惟捂住耳朵,仿佛聽到刺耳難耐的聲音,她痛苦的說:“本宮甘愿在此處受苦當然是有原因,讓你夫君告訴你,我要回去睡覺了?!?/p>
我迷迷糊糊轉頭,李緒還在跟隨齊惟蹤影盯著,一副睚眥必報的樣子,眼看齊惟要走遠了,我回過神連忙喊:“公主!可否告知晉王的住處在哪里?”
齊惟隨手指個地方便沒了蹤跡。
“我知道路了,走吧?!蔽覡恐罹w的手說,剛邁出一步就感受到無限阻力——李緒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凌亂的發絲在他臉龐描繪,瞳孔正對著燈籠,眼神紅光昭示著他的占有與野心,又想作什么妖?
我沉住氣走回李緒身邊,“殿下單獨拉我出來,是想說什么嗎?”
不說話,就干巴巴看著我,雖然我知道李緒想讓我干什么,但就是不想隨他心意,自從當上晉王妃之后,逆反心理更嚴重了。
李緒也知不用手段管不了我,握著的手被他輕輕搖晃,我的內心便發軟蕩漾,陣陣陰風也吹不醒我的神志,他簡直把我的性格摸的透透的。
我回過身抱住他,仰頭作勢親吻,發現自己不夠高,李緒又長個子了……
李緒沒有想低頭的心思,我只能按著他xiong膛冰涼的鱗甲,然后踮起腳短暫碰到嘴角,一旦親上泛涼的唇,shi軟的舌便伸進我的口腔飛快探索,等到體力不支休息時,粉紅的舌尖露出一截,他的小軟嘴巴被我舔弄的發光瀲滟,一副很滿足的樣子,雙手不安分的摸著身上有肉的地方。
他該不會以為這個樣子很俏皮吧?還在露,一會兒風一吹舌頭都干了。
“哎!”李緒捏我的腰,有肉的地方都被他掐一遍,按到癢癢肉躲閃不及,發出哭笑不得的shenyin。
“胖了?”李緒不確定的說著,就要扯我衣裳。
我連忙制止他亂來的手,“回去再看,萬一有人呢?”
“喂!你們怎么還沒有走?”繞了一圈的齊惟又折了回來,“你們也遇見鬼打墻了?”
黑燈瞎火她看不清我和李緒之間的動作,但是兩個人還是出乎意料的僵在原地,震驚齊惟的到來。
但她只是不解詢問,“算了,反正又不會死,本宮困了先走了?!?/p>
又捂著耳朵跑遠了……
齊惟走后,李緒湊近鼻尖蹭著鼻尖,“回去能做嗎?”
“妾身舟車勞頓,現在又經歷這些離奇事情,相信殿下早已沒了興致……”還是推脫一下吧,這么久沒做房事,他一急下重勁怎么辦?而且從早到晚一直照顧福愛,晚上還要挨這幫殺千刀的惡作劇,身心俱疲連腰扭不起來。
“這里又大了。”又裝作聽不懂話的樣子,大手伸進我衣服里摸索,掂量著xiong前的軟肉重量,抓著乳珠不放,自己叼住衣服里的一粒裹在口中,沒等舔上幾口便被我一掌拍走,李緒捂著額頭撇嘴裝作不滿的站著等我打理好衣服,之后拉著他氣沖沖找住所。
身后的他順著我的力度不情不愿走著,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真不怪齊惟罵他裝貨,從小到大都在裝。
“趙溪,要是晚上我再跑出去怎么辦?”李緒說,“有一次趙溪迎面走過來,穿著特別漂亮的紅衣裳,然后趙溪趴著我身上,問我想不想你?!?/p>
身后的少年撲到身后,清爽的氣息在我脖頸揮之不去,“趙溪是不會這么做的,就問她記不記得我身上有痣,她沒有回答被我踹飛了,原來是個紙人?!?/p>
也只有他能問出這種問題了。
一般李緒碎嘴子是他最害怕的時候,因為迎面飄過來黑色衣服的紙人,大概腹部位置有個大窟窿,還特地用紅彩勾勒出傷口,正借助風力歪歪扭扭飄過。
我將他頭上的發繩解下纏在兩個人手腕處一齊綁住,另一只手將李緒松散的頭發順著后腦輕揉下來,看著乖巧多了,“妾身抱著殿下睡,定不會出事?!?/p>
一旦魘住,我終于能扇他發泄了。
“趙溪最好最疼我,但是還想……,”李緒垂眸眼中閃亮卻用狠戾的余光看向紙人,他的大手覆蓋在我的臉上,俯身親吻極力索取,那紙人先是停住,不知是風向改變,它竟將視線對準我們,李緒親的更用力不肯松嘴,那邪乎東西飄近些,簡單的五官卻讓我感覺有點像李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