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會變樣。”李緒俯下身,隔著薄紗與我擁吻,語氣里滿是埋怨。
這一回確實比上回喝得多,只是碰著酒就忍不住貪杯,醉了之后便愈發(fā)猖狂,醒后又總要追悔莫及。
眼看我身形搖晃著快要栽倒,他一把將我抱起進屋。誰會和醉鬼計較呢?他任勞任怨地為我脫鞋,我被伺候得舒坦了,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便昏昏欲睡——縱他美如天仙,衣裳半褪的模樣再勾人,親吻再真切,都抵不過腦袋挨上枕頭的困意。
可李緒依舊不死心,抓著我的手往他身上帶。見我呼吸漸漸平穩(wěn),他精致倔強的眉眼染上怒意,竟氣急敗壞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唔,明天……明天殿下想怎樣都行。”我翻個身含糊敷衍,眼皮重得像粘了面糊。
最近總是聚少離多,明日他又不知要去往何處,今夜定是要折騰到盡興才肯罷休。
他先去解我這身男裝的衣襟,摸到身側那死結時,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解了半天也沒解開,到底是被惹惱了,竟用尖牙在我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許是北停怕我獨自在外生事,特地打的死結。只是此刻我已半夢半醒,酒水麻痹了皮肉,他咬得再用力也不覺疼痛,只含糊哼唧了一聲。
他本想尋把剪刀割開衣帶,偏又舍不得離開我半步,既然衣服脫不下,他索性去扒我的褲子。下身忽然被棍子東西插入,擾得我睡不安穩(wěn),不疼不癢,只覺那物件太過粗硬,便想翻身躲開。
今夜大概是李緒做房事最不盡興的一回。他好不容易盛裝打扮想添些情趣,偏要面對一個只會推脫的醉鬼,越想越氣,身下的力道便愈發(fā)狠了起來。
我被震得身子來回搖晃,只好不情不愿地掀開眼皮。眼前那抹藍衣晃得人眼花,美人正伏在我身上賣力動作,臉上凝著層冰霜似的不滿,卻偏生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心一軟便搖搖晃晃舉起手,想把李緒攬進懷里,他卻輕哼一聲,熟練地翻身上來趴在我xiong膛,倒省了我伸手的力氣。指尖chajin他柔順的發(fā)絲里,嘴唇蹭過他的額頭,像是捧著件鬧別扭的稀世珍寶,又愛又氣。
方才他那般橫沖直撞,竟也沒忘了去扯我身上的衣帶。不知折騰了多久,那死結總算被解開,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我衣襟大敞四開。雙乳失了裹xiong的束縛,沉甸甸攤在身前,李緒的唇舌立刻覆了上來,又吮又咬的,帶著股執(zhí)拗的勁兒。
他吸的時候向來不急不慢,也不會弄些花哨動作。乳珠本就飽滿,無需費多大力氣便能含住,吸得一邊發(fā)腫便換另一邊。可我總懸著心,怕他沒輕沒重咬破皮,目光一刻也不敢從他臉上移開。
“殿下如何混進去歌樓的?”酒醒了些,腦子清明了幾分,雖說以前他做事我都不怎過問,但今日實在是太好奇了,指尖輕輕描摹著他的眉骨問著。
李緒剛射兩回,正愁往外流的jingye如何堵也堵不住,又極不情愿用外物,只好握著xingqi擼動幾下,待它重新硬挺后再滑入堵住,之后便滿意地躺下,從后背緊緊抱住我,即便如此也不愿回我的話,只是把臉埋在我頸窩,悶悶地說:“好暖。”
“殿下說了,我會答應你很多事的。”我蹭了蹭他的下巴,酒意還在控制著我說胡話,語氣討好哄道,“什么都可以,就讓我問這一回。”
見我這般撒嬌,李緒才認真想了想,慢悠悠說:“等趙溪回到雍州前,每天都要睡一起。”
“當然可以。”我隨口應著,當時還未領會詞意,哪曾想日后做個不停,yinchun腫到連下床也要夾著腿走路。
“只是買通人掉包而已。”他見我答應如此利落,便也爽快說了。
可即使如此,也無需他親自男扮女裝。我心里嘀咕著,卻沒敢說出口。
得到結果的我轉而推了推他,想讓他的家伙從里面拔出來,都說了總泡著不好。
等到jingye緩緩流到腿間,濡shi了一片,我頓時有些無措,抬手掩住臉,吶吶道:“明日,我整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