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擼動有點體液卻不夠潤滑,硬捅進當然困難,那怎么會難到李緒,他一手按住后背脊柱防止我無力癱倒,一手飛快擼動,嘴還不忘纏綿索吻,他親人不急,慢條斯理總能比火急火強。
直到快被親破皮時,他才射在陰部,有力的深入兩指攪動,當死人有當死人好處,他對準一放,我自然而然坐下去,進去只是有點阻力直到頂到最深處便忘情吸住,無法擺脫。
四肢垂下,微微張開嘴挺腰輕喘,渾身好痛,神經也麻木了,只有被填滿的感覺,只有微末痛不痛的爽感,其他都感覺不到,原來為所欲為是這種感覺。
他年輕,精力旺盛不怕通宵,事后為我穿好衣裳,躺在身旁腮間時常微痛,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從后抱著親吻后頸,親著親著xingqi又撐起頂在屁股上,
“為什么不醒?”疑問的語氣貼在耳尖呼出,拿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臉上,風沙磨礪不了臉龐,只有隨著歲月的硬骨頭,“那我就放進去一會兒,這里好可怕,什么都有。”
說著早已被灌滿的穴口被順滑撐開,以前總跟他說不能塞進去過夜,對你我不好,緊閉的眼睛努力翻起白眼,渾身發力仍無濟于事。
過度的性事和勞累的身體不由得我掙扎,隨后又沉沉睡去直至外面晦氣聲音消失,我做了噩夢猛然整來眼睛,身上關節漸漸能動了,遲來的疼痛令我苦不堪言,李緒抱著腰,貼合的部位嚴絲合縫吸著,我晃動著腰肢抬腿一點一點抽出。
信他的話還不如信鬼話,說好就一會兒的呢?自己倒好,紅光滿面睡的更香了。
腰往下基本沒了知覺,一股暖流在身下緩緩流淌,像是個小嘴大口大口吐著,穴口漲撐的空虛感,疼的睡不著,沒有下人,又不好意思臟了床,我只能縮到墻角夾住,里衣屁股那塊全沾黏shi了,自己氣不打一處來,輕踹一腳李緒解氣。
“唔?”李緒用手指揉揉眼睛,發現身旁空空的,睜大眼睛尋找我,發現在角落爬起來順勢倒我懷里,閉眼又睡著了。
扔又扔不了,抱又抱不動,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臉頰兩側,長這么好看連個笑渦都沒有,“不要裝了,好沉快起來。”
“不要,趙溪能抱得動。”李緒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隔著里衣咬著乳珠含糊的說,“趙溪一直不醒,我照顧你好久。”
真是謝謝好殿下了。
“鬼壓床了,可能有人壓妾身上睡著了。”我清醒不少,眼看天泛魚肚白,捏住小嘴整個人往上提一提抱緊點,“寧府真是個離奇的地方,今一早就去家主那兒說道說道。”
總之這一晚的折磨與驚心動魄我記住了,我會找寧家麻煩的。
到天蒙蒙亮時,我們哪還有禮節,東倒西歪的睡著,李緒睡醒離開了,他在我耳邊說話,長長的眼睫不斷掃在太陽穴,“我去軍營,趙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臨走不忘戳我癢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