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婭伸出食指把香克斯摁回了沙發(fā),香克斯懷里抱著阿斐婭找出來的臟衣服順著她的力道坐了下來,暗紅色的眸子和暗綠色的眸子對視,清晰的可以看見對方眸子中的自己。
“香克斯果然笨笨的。
”“婭婭…”“先吃飯吧,衣服我?guī)С鋈ィ贿^酒沒收。
”“誒!我…”升騰起的曖昧“啪”的和泡泡一樣炸開了。
阿斐婭把臟衣服丟進(jìn)了專屬于香克斯的臟衣簍,船上的衣服有專門的實習(xí)生洗衣服,但是香克斯的衣服總是東一件西一件,拿過去的寥寥無幾,然后找不到衣服穿就會香克斯從莫名其妙的地方摸一件衣服出來繼續(xù)穿。
阿斐婭把沒收來的酒放進(jìn)了貝克曼經(jīng)常處理文件的書房,扯貝克曼披風(fēng)的卷卷放棄了成為流蘇的披風(fēng)屁顛屁顛的跟在阿斐婭身后來到了餐廳吃飯。
并不是把香克斯孤立了,而是他來了餐廳一起吃飯的話不知道會在哪里混酒喝,而這群慣著船長的混賬真的會給,所以每當(dāng)香克斯受傷都會把他趕會房間自己吃,至于那些受傷的人想喝酒?開玩笑,他們又不是船長,想從那群沒良心的杯子里喝到酒,不被他們嘲笑就算不錯的了。
路很樂意給阿斐婭和烏塔做飯,因為這是船上唯二愛吃蔬菜的人了,雖然貝克曼也會吃一些,但是………吃肉的頻率總是比菜多一些。
卷卷也慢條斯理的打了個哈欠和飯團(tuán)擠在一起吃飯了,它們的伙食很簡單,是一大盆生骨肉還有些蔬菜,但是往往讓路頭疼的是這兩個也不是愛吃蔬菜的,大多時候都是和肉打成泥讓它們吃進(jìn)去。
飯后香克斯才委委屈屈的端著餐盤來了餐廳,順便和本鄉(xiāng)抗議養(yǎng)傷期間不能喝酒的規(guī)定,香克斯堅定的認(rèn)為不喝酒的都不是海賊,而他是最自由的海賊怎么能不喝酒?!但是本鄉(xiāng)指了指在旁邊幫路收拾餐具的阿斐婭之后,香克斯就萎了,他趴在餐桌上委屈的憋著嘴,眼含著兩包熱淚,就盯著阿斐婭的背影。
阿斐婭被盯的有些不適,任誰被這種熱烈的,期待的,熾熱的視線盯著,估計也不太舒服。
路貼心的接過她手里的餐具示意她去安撫一下他們那愛撒嬌的小船長。
阿斐婭坐了過去,本鄉(xiāng)在她過來的時候就識趣的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綢緞一樣的紅發(fā)淌在桌子上,原本英俊的臉因為憋嘴有些可愛。
“香克斯。
”“婭婭~真的不能喝酒麼?”阿斐婭把香克斯的頭扶起來捧住,“養(yǎng)傷期間不喝酒也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
”“可是我的傷不礙事!我非常非常的強壯!”“可是…”阿斐婭似乎十分難以啟齒,半斂著眸子,“我希望香克斯能多陪我一段時間,你也知道你和我的年紀(jì)相差有些大,我們既然在一起了如果你不能好好養(yǎng)傷休養(yǎng)…我不希望我以后會成為你的…你的遺孀。
”香克斯已經(jīng)聽不到別的了,他滿腦子都是在一起。
婭婭既然說她不想成為他的遺孀,那就是等于說他們是夫妻了對吧?那如果是夫妻了住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但是他死了的話婭婭還年輕,萬一有人給他介紹老伴怎么辦?!!香克斯的眼睛“蹭”的亮了起來,他抓住阿斐婭的手放在xiong口“夫人!我絕對!絕對不喝酒!我絕對會陪你走到最后!!我才不會讓別人在我死之后有機(jī)會接近你!!!”阿斐婭眉頭跳了跳,雖然不知道他聯(lián)想了什么,但總的來說他不會喝酒了不是麼?“那香克斯真的可以做到麼?”柔軟晶亮的眸子內(nèi)斂溫柔,仿佛溫柔的湖泊,海風(fēng)吹拂過的草原,蘊含著期待與信任讓人不忍辜負(fù)。
香克斯咽了咽口水,猶豫著點了點頭,只是養(yǎng)傷期間不能喝酒…吧,忍一忍就過去了,大不了抱著婭婭親兩口也是沒關(guān)系…的吧。
婭婭也是能理解的吧!阿斐婭笑了笑,拉著香克斯去了甲板,她現(xiàn)在有幫貝克曼處理一些文件,雖然不多。
雷德號停留在一座無人島,這里溫度適宜沒人樂意悶在船艙,除了養(yǎng)傷的大多都在甲板上三三兩兩湊一塊曬太陽或者對練。
阿斐婭和香克斯坐在椰樹下面,旁邊趴著卷卷和飯團(tuán),而烏塔依舊在和戈登上課。
“我們是不是對烏塔要求太高了?”阿斐婭看著上課的烏塔無意識的發(fā)問。
“嗯?”香克斯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烏塔好像一直在上課,無論什么時候,都沒什么玩耍的時間了。
我們有必要讓烏塔這么辛苦麼?”“這是烏塔要求的,戈登也覺得烏塔太辛苦了想要減少上課頻率,但是烏塔覺得她能接受。
”香克斯托著頭也看著烏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