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摯扯過外袍,撈起癱軟的人。
道童們早就歇下,夜晚的蟾宮精悄悄的,高摯就這么大剌剌地抱著人到了離蠶室最近的經閣里。
闔上門再放到地上的動作一氣呵成,他解開她盤發,青絲鋪成黑色絹帛。
我還沒到。
羅浮玉扯著男人讓他躺著,然后翻身騎坐,shi淋淋的穴口吞吃到底。
腰肢扭成蛇形,乳浪在藍光里晃出殘影。
高摯的掌印烙在臀瓣,掐著腰往上頂。
羅浮玉俯身舔走他xiong口的汗珠,指尖按著乳首畫圈。
她的喘息突然帶上哭腔,gaochao時的顫抖像瀕死的溺水者。
高摯抽身時帶出黏連銀絲,心跳聲、喘息聲此起彼伏。
羅浮玉望著他沉淪的模樣,突然想起幾日前在司爾年處做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詢。
他問她這么悲觀,又如何看待人與人之間的羈絆。
“你把自己活成了繭,蠶絲是權力、猜忌、控制欲,唯獨不是愛。”
幾乎是同一時間,羅浮玉的腦海里就閃過一張人臉。
她咀嚼著這句話,手指沒入沙盤,恍惚了一瞬間,仿佛整個人似乎都被埋進白沙中。
回神后,她撫上高摯的面容,羅浮玉眼里,而她的心口再不會泛起血腥氣。
羅浮玉輕聲喚著他的名字,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高摯。”
“嗯?”
“抱緊我吧。”
或許有些戰役不必單槍匹馬,就像微風掠過金桂林,總會有碎瓣落在并肩者的肩頭。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