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片止疼藥,你們倒是小題大作。
羅浮玉蹙眉,望著老師父沉默的面容,終究化為一道嘆息。
“好啦,我心里有數。”
到了深夜,藥癮還是發作了。
羅浮玉看著高摯沉睡的眉眼,跌跌撞撞跑到偏殿,想通過謄抄《清靜經》壓制。
狼毫戳破宣紙,墨跡蜿蜒。
高摯本來睡得就淺,驚醒發現身邊的位置沒了人,登時翻身下床。
循聲找去,就看見她攥著發簪往手臂上刺,像是以此尋回片刻清明。
羅浮玉,你非要這樣逼我?
搶奪發簪時,鋒利端劃破他的掌心,鮮血滴落,暈開在地板。
羅浮玉像一只內心掙扎矛盾的母獸,突然撲上來舔他傷口。
血腥味在唇齒間漫開,她抬起臉,近乎哀求般:把藥給我肚子好痛啊高摯,把藥給我
道袍在糾纏中散成云霧,高摯掐著她腰按在《清靜經》的拓本上,剝掉她的內褲,身下動作又兇又急。
就這么想要?
高摯的膝蓋陷入蒲團,他咬著她耳垂頂到最深。
羅浮玉掙扎著起身,然后難耐地在他胯骨間摩擦,垂落的發絲掃過他胸腹疤痕,她俯身吻上他,高摯的手掌陷進她臀肉。
跨坐時繃緊的腿肌在顫抖,長裙堆疊在腰間,露出大腿內側淡青血管,艷情至極。
羅浮玉掐著他下巴迫使他仰頭:你分神了。青絲掃過他鎖骨,潮濕的吐息裹著檀香鉆進耳蝸,在想什么?
“我在想既然說了要把我當藥,那你就要說到做到啊。
羅浮玉的冷笑被撞碎在空氣里,呻吟混著經幡拂動聲,她染著血絲的指尖在拓本抓出帶血的劃痕。
高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人抱起。
纏到子時,她終于從高摯手里摳出半粒藥。
羅浮玉舒展了眉眼,蜷在狼藉的經卷堆里沉睡,保險箱的鑰匙在朝陽下泛著暖光。
她不知道的是,那片所謂的止痛藥不過是一片維生素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