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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9月初。
來到這個時代的
曹秀很是滿意:“這樣,你先自學兩小時,學完后,讓你師娘給你出題,要是全做出來,師父就去跟你們老師談。”
許晚春眼神亮晶晶:“談在家自學嗎?”
“想得美。”曹秀給了小徒弟一個腦瓜崩,見她作怪的抱住腦袋,才笑道:“一個星期起碼得去兩天,你還小,上學還是很有必要的,說不定就交到好朋友了。”
說來,他這小徒弟真的太有自制力了。
屯里像她這么大的娃娃,除了幫家里做點活計,基本都在外面瘋玩。
打陀螺、跳房子、踢毽子、捉迷藏、滾鐵環那么多,那么多好玩的游戲。
自家這個卻一個感興趣的都沒有,像個小大人一樣,整天不是背藥典,就是炮制藥材。
所以,哪怕知道以她現在的水平,根本不用去一年級,曹秀還是希望她去學校松快松快,他真怕小丫頭學傻了
許晚春完全不知師父地腦補,聽話的拿出語文書開始背誦起來。
至于師父說的每周去兩天這點,她心里是不認同的。
關于學習,她有自己的規劃。
歷史中,66年大學停課,圖穩妥,她決定最遲65年讀完大學。
這其中,初小四年,高小兩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再加上醫學系五至六年。
若按部就班讀十八年,時間是不夠的。
跳級必不可少。
只是現在的她不合適,也不方便說這些,只能在往后的學習中,拿優異的成績談條件
“一時不在家,桃子又被誰家孩子摘了,就剩這么幾”許荷花抱怨著推開曹家院門,見閨女趴在石桌上看書,曹大夫也在一旁翻著報紙,立馬閉了嘴。
一旁喝茶的蘇楠笑著招呼人過去坐:“沒事,你說你的,不耽誤她們。”
許荷花卻沒急著坐,她先將洗好的桃子塞了兩個給閨女,才端著剩下的坐到蘇楠旁邊,喜滋滋盯著閨女刻苦,心里則琢磨著要去給土地公再奉上些貢品她家閨女就是全天下最乖的。
許晚春不知養母心中的彩虹泡泡,她眼不離書,拿起一個桃子就咬:“唔。”
“咬到舌頭了?”曹秀抬眼看過來。
“不是。”許晚春聲音有些含混:“牙掉了。”說話間,她已經掏出衛生紙,將牙齒吐到上面。
這時,許荷花也走了過來,確定閨女沒怎么留血,才拿過牙齒,笑道:“你繼續學習,娘回去了。”
許晚春跳下石凳:“我回家漱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