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若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徒晨,原來不愛你的人,看到你生病,都會覺得厭煩。
虧安芷若以前還覺得,他肯與自己行房,肯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心里一定是喜歡她的。
她知道司徒晨很想要子嗣,前世得知自己因為受寒,而不能有孕后,一直瞞著沒有敢說。
就怕司徒晨知道她不能生育后,便再也不會碰自己的身子。
但這一世,別說給他生孩子了,安芷若恨不得馬上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所以,她要將前世那個死死守著的秘密,說出來。
“我前幾日落湖,身體積了寒氣,大夫說我很難有孕了。”
司徒晨聞言,那一貫木訥的臉上,顯出幾分譏誚,他聲音冷寒地諷刺道:
“怎么,又換新花樣了?假裝不能有孕,是想達成什么目的?
想讓本世子疼惜你?還是想讓本世子多留下來睡你幾次?”
安芷若被如此歪曲侮辱,心中也升起了火氣,她冷笑一聲問道:
“世子讓我給你生孩子,又如何跟你的心上人交代呢?”
兩人知道她指的是安芷欣,他們每一次吵架,幾乎都因為安芷欣。
司徒晨在聽完這句話后,果然就來了火氣,他不留情面地反諷道:
“你是如何與本世子扯上關(guān)系的,自己不會忘了吧?怎么,還沒等嫁進門來,就想插手本世子的事了?”
司徒晨的話,讓安芷若覺得窒息,他放著正妻不讓進門,卻時常與安芷欣招搖過市。弄得滿京都都是他們的風言風語,卻說自己沒有資格過問。
司徒晨時常會搬出迷香的事,來侮辱她,不管安芷若如何解釋,司徒晨都不肯相信,認定了她就是個不擇手段的爬床女。
安芷若不想再他多費力氣,趁著他今天過來,趕緊將兩人的關(guān)系斷干凈。
“我知道世子心有所屬,而我也不想再委屈自己。等我身子稍微好些,便會主動搬離這里。
過去的事不管誰對誰錯,就當沒有發(fā)生過,我不會再要求世子負責。
世子承諾的明媒正娶,還是留給你心愛的人吧,我只需要一紙合離書,從今以后,你我二人再無相干。”
司徒晨聞言,臉上先是閃過一陣怒意,隨后又變得極為涼薄,他平靜地注釋著安芷若,警告道: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別什么事兒都扯上芷欣,馬上就到五國兵器展了,我不想聽到任何不利于她的流言。”
安芷若無力地閉上雙眼,靠在床頭上,再也不發(fā)一語了。
稱呼自己就是喂、你,有的時候甚至連稱呼都不會叫,直接命令她做事。對那個女人,就親親熱熱地叫芷欣。
自己這邊什么都沒打算做,那邊就開始擔心按芷欣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