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春長劍抖動,本就極為凌厲的長劍!好似群狼咆哮!從各個角落撲向錢武!避無可避!
勢不可擋的殺意!更是直接從劍尖溢出!
錢武瞳孔驟縮,當(dāng)即便要棄權(quán):“我認(rèn)……”
然而,“輸”字還未說出口,一到劍氣自劍尖射出,錢武的咽喉便多出了一個血窟窿。
剎那間,眾人一片嘩然。
這是今年雜役大比中出現(xiàn)的第一起血案。
當(dāng)即便有刑堂弟子帶著丹堂弟子入場,其中丹堂弟子負(fù)責(zé)查看其是否還有救治的機會。而刑堂弟子則例行審問。
“你為何要對同門下死手?”
“大比本就全力而為,難免收不住手。”
此言一出,觀戰(zhàn)臺上難免一片嘩然。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剛剛哪里是收不住手。
那名刑堂弟子微微皺眉,旋即將目光投向了高臺上的南宮易。
南宮易還未開口,一旁劍堂的周嘯天便先說了話:“我等修道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爭字,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技不如人,便只能怪自己。”
南宮易冷哼一聲:“若是剛剛倒在這的,是周師兄門下弟子,周師兄是否還能看得如此灑脫!”
周嘯天面帶笑意:“自然如此。”
一旁看樂子的柳千絕也附和道:“大比嘛,難免有些意外,若是害怕,老老實實做個雜役弟子便好了,何須再上這問道臺。”
二對一,又扯著什么修道一途。即便南宮易有些不滿,也只能暫時作罷。
而臺下的江璃,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平靜的眸子下,怒火中燒。
他記得錢武,鐵骨林中的一個漢子,曾與江璃一同對付劉云,后又陪著他圍殺劉雨,前幾日包圍徐永春時,他也是沖在最前面。
一個講情義的漢子,如今卻倒在了問道臺上。
其中若是沒有什么公報私仇,江璃是不信的。
他公報私仇,自然也允許別人公報私仇,只是江璃始終認(rèn)為,冤有頭,債有主,別人要報復(fù)也該找自己,而非旁人。
江璃凝視著徐永春,陰沉的臉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永春贏下錢武后并未離去,而是大步走上前,朝著外門三堂門主見禮。
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靈力的刻意催動下,回蕩在整個問道臺。
“啟稟三位門主!弟子懷疑!此次大比,有人利用人脈作弊!”
江璃的嘴臉,勾勒起一抹殘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