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沒有等人的習慣。”
陳建安淡淡飄了一句話,徑直離開
“陳建柱!!!”
龐燕狠狠跺著腳,滿懷怨恨的大喊。
“姑娘,男女朋友鬧個別扭很正常,可別在大街上吵啊。”
“咱可得注意點影響,這里是公社宿舍區。”
一個戴著紅袖箍的大媽發現這里發生爭吵,“好心”地過來勸道。
龐燕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可是看著滿臉認真的大媽,她只能忍下這口氣,低著頭快步離開。
把這筆賬,全都記在了“陳建柱”的頭上。
“啊切!”
小河沿村,正在干活的陳建柱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爹,好像有人在背后罵我。”
陳建柱使勁揉著鼻子。
“少廢話,抓緊干活!沒看村長盯著嗎?”
陳木生伸出煙袋鍋,狠狠懟在他纏著厚厚繃帶,馬蜂窩一樣大的腦袋上。
“哎呦,疼……”
“都怪陳建安,我要報仇!”
陳建柱想起頭上的傷口,就一肚子氣。
昨晚一時沒防備,居然被陳建安那個病秧子給嚇到了。
不但腦袋掛了彩,還尿了褲子,真是丟死人了。
還好今天效果不錯,告了黑狀之后,村長直接發配陳建安去荒草灘。
就憑陳建安那小體格,累死也開荒不出來多少耕地。
沒有成績,就得不到工分,一家人非餓死不可。
要是他運氣再差點,陷到泥潭淹死或者碰到狼被吃掉,那就更好了。
無論如何,陳建安死定了!
陳建柱想到這里,心情不由得舒暢起來。
幻想著陳建安一死,他就把房子搶過來,然后再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