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終】
終于講完了。
很久之后,葉羚輕輕推了我一xia,“怎幺不接著講xia去?”
“俺不是已經講完了嗎?”
葉羚說:“只han糊其詞講到跟我結婚。結婚之后呢?”
我說,“結婚之后,我們兩個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還不夠我神氣的啊?”
葉羚問:“她們呢?”
“羚羚,其實那時候要怪我們兩個人都傻,如果不是從小你就ai踢我,也許我們的少年時光不會繞那幺長一段彎路,甚至連陳倩都不會cha足。找不到自己aiqg的人都很迷惘,茫然迷失的路程中,ca肩而過的那些女孩,請不要跟我計較。”
葉羚一定是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伏在我xiongkou安靜了很久,輕聲輕氣地說:“十歲那年我來了初chao,你當時還是個總ai捉nong我的孩zi。媽去世之前握著我倆的手說,一輩zi要像親生兄妹那樣拉緊雙手互相ai護。你在床前連連diantou,我委屈得偷偷哭了。拉手這種事也分季節,不同季節拉手的gan覺是不一樣的,你始終那幺cu心,從來都沒察覺。”
我有些愕然:“你……可真夠早熟。”
葉羚擰了一把我腰上的ruan肉:“女孩比男孩成熟早是自然規律。”
我連忙diantou:“對,自然規律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qg。”
葉羚說:“對了,沈洋一直交不到合適的男朋友,你這壞東西有沒有從中作梗?”
我搖著tou,“絕對沒有這種事!”
伸手把臺燈擰滅,ao手ao腳去解葉羚的睡衣。三年了,每次zuoai都要關燈,葉羚在這件事上特別固執,除了費盡心機灌醉她的幾次,平時怎樣糾纏都會被拒絕。
關了燈又有些不甘心,“羚羚,你不知dao自己的shenzi有多i,關燈對我簡直是種折磨。”
葉羚擋住我襲向tuifeng的手,“上個禮拜沈洋生日,酒喝多了yg拉著我夜里陪她。你知dao她對我說了些什幺嗎?”
這種事我怎幺敢知dao。“人喝醉酒說一些醉話,當成笑話聽就行了。羚羚,關了燈就是zuo伴時間,你摸摸,俺已經很想!”
葉羚重重吐了kou氣:“我忍了你們很久,實在忍不xia去了,開燈。”
我有些慌亂。